昂不太确定,想想问着:“郑老师,这个问题不大,不过仅凭刚才事就把这个法外开恩给他,是不是大点。”
“点都不大,刚刚从监控上看过他,很得意,似乎这个结果已经在他预料之中,是说,能找到端木踪迹这个结果……来路上和小方讨论过,从他履历上可以看到,卖过保险、卖过药、超市当过送货员、干过营业员、之后又卖过饮料,还在黄河景区混得风生水起……这个三教九流都见识过人精,眼光和思维比们侦察员要高得多,比如他就说句吃喝嫖赌,把端木找出来,在座,谁能办到?”老郑手摊,阵笑声,郑冠群也笑笑,回护着道:
“还记得他怎说,怕让们难堪……结果呢,们果真很难堪。不过换过话说,也不难堪,因为们无从站在嫌疑人角度去衡量和理解个嫌疑人想法,可他能,他就是嫌疑人,他比谁都解嫌疑人心态,而且感觉,爆出这个料,半是炫耀、另半是增加他在们手中筹码,要说他无罪,不相信;要说他准备老老实实坐几年,更不相信;那相信什呢?相信,有合适机会和合适途径,他会试图把自己脱身事外……那,们为什不给他这样个机会呢?和端木、徐凤飞危害相比,这个人顶多算个草根里地痞流氓。”
很合适也很中肯,或许对于这个人,不管是方卉婷、不管是续兵、还是老范、还是童政委,都倾向于这个意见,从众人眼中,沈子昂感觉到,就像郑冠群被自己赶上架样,自己也被老郑赶上架,点点头,半晌憋句:
“同意,没意见……没有新线索出现以前,按郑老师这个建议来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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