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候选人A是希特勒、候选人B是丘吉尔,至于结果,你应该知道……所以认为你这个问题,或者是你心里担心是多余,如果谁能预料到未来会发生什,那生活就失去它应有意义。”郑冠群道,很委婉,说得方卉婷由衷嫣然笑,点点头:“谢谢郑老,看来是思维走进死胡同,直把他当成个无可救药人。”
“别客
谁也别客气,相互提问吧,你解比早……来开头啊,你对端木怎看?”郑冠群问。
“觉得他不具备某种强迫症候特点。”
“理由呢?”
“他出现在中州几乎是来无踪去无影,仅仅是拿到英耀篇之后惊鸿现,们拍下他穿着娱乐大世界制服半个图像,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线索,从十号拍卖会结束到今天,们动用各警种警力已经超过六千人次,依然是毫无线索,能把自己隐藏这深,说明他心思缜密,部署周到,用们没有察觉办法把他所有行动放到们视线之外……如果是强迫症候,他骨子里应该有对警察仇恨、对社会不满、对犯罪行为偏执,可到现在,这些东西点都没有表露出来……”
方卉婷侃侃而谈,听得郑冠群频频点头,不过旋即又摇摇头:“你话前后矛盾,既然把形迹都放到们视线之外,就不能证明他没有对警察仇恨和对社会不满,更不能证明他对犯罪没有偏执,说不定现在也正在有犯罪行为实施着而们无从发觉,毕竟们不是神仙……”
“对,郑老你说得对,不过觉得不能从单纯心理倾向角度判断他行踪,这里随机性很大。”方卉婷道。
“说得好,们仅仅提供可能,而不是肯定……该你问。”郑冠群道。
“想问……”方卉婷眼中突然闪过个熟悉面庞,坏笑着面庞,让她放之不下又欲说还休面庞,酌斟着语言问着:“如果有个人,童年父母离异、少年缺乏管教、成人后又混迹社会没有正当职业,从心理学角度,郑老您说这样人会成为个什样人。”
“理论上这样人会顺理成章地成为某种犯罪嫌疑人。”郑冠群顺口道句,不过话锋转又说道:“说过人脑是最复杂东西,用另个问题回答你这个问题:现在要选举总统,候选人A:不嗜烟酒、严于律己,而且当过军人,有艺术天赋,还是国家战斗英雄……候选人B:嗜烟好酒,笃信巫术,出生贵族,性格独断,甚至于建议用机关枪对付罢工工人。你会选那位?”
“当然是候选人A。”方卉婷随口道,不过马上省悟,笑反口着:“这是个思维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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