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手里,虽然无从知道详细经过,不过结果已经很明。
现在嘛,还真有点束手无策,软、硬、横、诡全用过,都不怎管用,到现在反倒觉得自己处处掣肘,别说把人家拉进局里,只要人家不回头再找麻烦就不错,毕竟这些年几个师兄弟都是求财为上,从来不倚拳脚为胜,真遇上这伙既工于心计、又敢明火执杖烂人,还真是筹莫展。
“寇哥,你还记得不,咱们第次见帅朗,傻不拉叽,这才几天,愣是成个小人物啊……还是师爸眼光准,当时他怎就看出来?”黄晓问。
“看多半是师爸教出来,炒坟连们哥几个都不知道秘密,全盘让帅朗看过……经历那回,可比跟着师傅学几年管用多。把捞那多钱,谁能不受些刺激,俗话说学好三年,学坏三天,这小坏种本身悟性就高,再让师爸点拔几下,那成长自然要快得多……”寇仲评判着,评判句,却把黄晓说笑,有关悟性说经常听到师爸讲,不过所讲都是嫌哥几个悟性太低,不过悟性高个在海外,个站在对立面,寇仲还真不知道接下来师爸怎下这盘死棋。
“不过呀,觉得这事……那个……”黄晓想着,侧眼瞥下寇仲,小心翼翼地道:“是咱们不对在先,想算计人家,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
“哎……别提,好好开车……”
提到这茬,寇仲又有点叹气,其实师兄弟几个,又何尝不是利益关系纽结着,真要没有师爸以前积下底子和这两年挣,没准聚到起都不可能。
车出城,上高速,直向南驶,是向着信阳方向,九月兰桂飘香季节,在马平川平原地带疾驰,微微开着车窗,顿时能感觉到秋高气爽清朗,林地、麦田、矮丘、点缀在极目远眺和近观视线中,从中州到长曷,从长曷到许昌、临颖、骡河……每个地方都很熟悉,每个路牌标识总能唤回点旧时记忆来。过不久,开车无聊黄晓瞥见寇仲嘴角笑意,小心翼翼疑问着寇哥对这些地方似乎很熟悉……寇仲有点触景生情地娓娓讲开故事。
……话说兄弟几人当年怎混得呢,每隔十天半月,总要出来搞点收入,那时候自己打头阵,推着自行车换大米,村过去能认得村里多半老娘们;再然后是师哥吴荫佑和冯山雄出面,干什呢?爆玉米花,就是那种扛着土炮样,炒好玉米蹬,咚放炮玉米就爆出来,炒上两三天玉米花能把村里人认大半;再然后是师哥端木出面,扮县里下乡工作员清查下户口,统计下人口……师兄弟圈过来,能把村里东家长西家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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