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也似
,只是有点担心考个塌糊涂,让父亲老脸再次挂不住。
笃…笃…轻响两声,是监考轻叩下桌面,提醒发呆帅朗注意,帅朗惊,又保持着正襟审题严肃坐正,眼瞟着刚刚给自己提醒那位,这也是个很让人难堪事不好意思说出来,是个女人,二十五六女人,而且是高中同学,不知道这妞什时候早进铁路局,人家都成监考,咱还是撅着屁股当考生,这可让人情何以堪?
更难堪是,帅朗从进门就发现这个监考同学,第反应是下意识地捂着半边脸装不认识,那妞就是上高中时拽人书包、拉人自行车、堵人回家路,非要死缠着跟人早恋那位,结果被老爸知道抽两皮带踹N脚。
时过境迁,快十年,现在看起来有些事多可笑,帅朗眼瞟着这位还没有想起名字来女同学,解发、制服、身高中等、身材显肥,脸圆嘟嘟地很有喜色,丝毫不用怀疑再过若干年,和大院里那些腰粗臀宽大婶没啥两样……帅朗有点纳闷,明明不是国色天香嘛,怎那时候看着就鬼迷心窍!?
在曾经可笑回味良久,又左右看看同样考生,有四五个叫得上名来,有八九位看着面熟,剩下就不认识也没准是和自己有差不多相同经历失业青年,现在工作这难找,有些毕业年、两年甚至更长时间都等着机会进铁路系统,人越多,事也就越难,以前只要是子弟,到年龄扔给你身衣服就能上工,现在不行啦,连火车上打扫卫生乘务员都有大专文凭,招个工三考五审折腾你好几个月连个好工种都摊不上……
越想,帅朗觉得自己可能越微乎其微;越想,帅朗也越觉得越没有必要,这多年风里雨里经历那多,其实放开眼界,很多路都是通,何必非要考工?这次根本就不想参与,就不说别,靠着飞鹏公司年销售就能挣不少,更何况还有工艺品生意,中州这大地方,实在是能挖到钱地方太多……可是,帅朗心里隐隐地有点不忍,有点不想让父亲失望,只不过又没有能力给父亲希望,实在是为难。
就在这种左右为难和忐忑不安中,时间点点流逝过去,铃声响,帅朗像被电击样激灵下,好多题还没来得及做呢,不过做也是白做……咧嘴,貌似身上某个部位很疼样子,扔下卷子,起身,捂着半边脸,逃也似地出考场。
考场里,依次收卷两位监考,那位女监考到帅朗桌前,收卷时有意多看两眼,不过看到结果让她和帅朗表情样,咧着嘴蓦地被逗笑……后半页题,都空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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