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是说这行回不头。”冯山雄道。
“那为什回不头呢?”古清治又问。
这下三个人懵,互视眼,为钱?为女人?为地位?为过上好生活?当然切要归结到钱上,天下熙熙,皆为利来,七十二行都脱不这个利字,不过似乎师爸不会谈及这简单问题。
“呵呵,你们有点长进,起码不信口开河。”古清治笑笑,水开,倒杯,第遍洗茶、第二遍滤茶,三遍水才盖上壶,拿在手等着,慢条斯理地说着:“有些人并不是因为衣食无着才骗,有些人家产万贯依然在骗,去掉钱这个表像,其实骗子存在意义,是建立在对世人愚弄和通过愚弄得到那种满足感,就好色嗜酒样,这种瘾已经深入到们骨子里,所以们停不下来,所以端木也停不下来,终有天,还是要碰在起……”
“师爸,十几年,们可还都是土包子,要是没您点拨,现在没准还是个开车给人送货卖鱼佬……端木当年就比
都是骗子居然被骗。
天下最难办事,是明知难为还不得不为事,特别像这种对付曾经自己人事。
都没敢吭声,表情已经表明对此事态度,之前师爸不遗余力找寻此人下落,在座几位都不反对,不管是报箭之仇还是找回损失,于情于理都说得通,不过现在明显要对付成个外国人,即便是专业素质这些许年肯定已经和国际接轨,和曾经都是土生土长骗子同伙,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古清治也没吭声,两眼空洞着,是在回忆着曾经意气风发年代、曾经纸醉金迷依红偎翠生活、或者记忆更清是铁窗里漫长岁月,过很久,才回过神来,依然是言不发,汲着水,座好壶,从随手带着布包里拣拾着茶团……这是普洱中极品,老茶头,不过品相可不敢恭维,黑乎乎像茅坑里石头蛋蛋,古清治拣好块丢进紫砂壶里,不动声色地听呼呼水声,言未发。
“师爸,咱们怎办?”冯山雄欠欠身子,轻声问着。
古清治动,抬头审视着几人,当然懵然无知年轻小伙已经人过中年,自己也已耄耋老矣,平时偶而谈及,几个人都说找到要如何如何,不过真正找到,却有点不知道如何是好,顿顿,莫名其妙地说着:“有句话叫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说得很好,记得你们入门时候是怎学吗?”
“七十二行,诈骗为王。”寇仲见师爸眼睛射过来,下意识脱口而出。
“还有呢?”古清治问,却是眼光投向吴荫佑。
“入得此行,回头莫想。”吴荫佑道。
“山雄,这几句你理解吗?”古清治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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