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表态,平果失望了,一指帅朗:“完了,老屁,咱们回吧,二哥不是以前的二哥了,嫌咱们累赘呢。”
“不至于吧?二哥,你真不管我们了?”田园稍有紧张地问,生怕听到拒绝和推托的言辞。
看着,帅朗慢慢地眼睛里浮着笑意,像是想到了什么,笑着道:“俩傻逑,二哥正在想怎么让你们俩也成为剥削阶级呢,光被别人剥削有意思呀?……留下吧,不过别叫苦、别喊累啊,这地方还真不缺干的,就怕你们干不了,干不了自己走了,可别怨我啊。”
“那是,大不了再回来找工作呗,我们才不在乎呢……二哥,喝水喝水……”小平果高兴了。
“干得了,有什么干不了的,这几年怎么过的?除了没卖身什么都卖过,早没脸没皮了。”田园也摆活着。
着过来的,有事还怕告诉我呀?”帅朗埋怨的口吻说了句。一说田园和平果脸有讪笑,不似刚才那么眉毛色舞了,总归不会是件高兴的事,帅朗干脆直问着:“借钱来吧?要不不会这么上心……说吧,要多少?”
很豪爽,一如往常,平果和田园心里一暖,不过却摇摇头,平果道着:“不是。”
“找工作要帮忙?那你们说吧,怎么帮?只要帮得上,没说的。”帅朗道。
“不是。”田园也摇摇头。
“嘿哟……那这就不明白了。肯定有事,到底想干什么?咱几个感情不至于深到专程送毛片,礼轻人意重的水平吧?”帅朗笑着奇也怪哉地问道。
乐了,这下子乐了,重聚首免不了话题一堆,说着吃着,谈兴颇浓得倒没什么胃口了,碗撂过一边,帅朗干脆从床底拖出件啤酒来,要和兄弟们来一件了,不料一个瓶盖刚咬开,电话来了几个,不是配货缺了,就是人手缺了,帅朗却是难得这等兴致颇高,骂了两句先支撑着,非要喝个痛快……不料就是痛快不了,半瓶刚下,门外车响,蹬蹬蹬高跟鞋声音颇是悦耳,有人喊着帅朗的名字,声音很不友善,眨眼推门
“我们……田老屁,你说。”平果捅捅田园,田园咳了几声,正正身子,很诚恳的说着:“二哥,我们也来跟你干怎么样?”
“啊?”帅朗瞠目结舌,吓了一跳,愕然问着:“你们怎么想起这个来了?”
“失业了,我对那行也失望了,再去找还是卖配件的活,没意思。”田园有点失落的道着。
“二哥我也跟上你混怎么样?到那儿打工也是被剥削,还不如来这儿被你剥削呢?”平果来了句。
帅朗无语了,像被雷击了下,呆坐在凳子上,一会儿看看模样俊俏的平果,一会儿看看憨头肥脑的田园,像是打量这俩货值几何,不过打量来、打量去,眼光闪烁着像拿不定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