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拙眼拙……”
“
认识你，不就中原街上批发副食
？听说今天下午有人朝你要货，你居然敢不给……对不对？兄弟，这是报应，知道什叫先礼后兵吗？这就叫先礼后兵，你歇着吧，们这
批次搞
十万多件，够销几天，你不给，你管得们卖给谁呀？切……”程拐肥腰叉，手指点点，戳点那位唐老板紧张兮兮，那位倒吸凉气，百个、千个痛悔地啪啪直拍自己脑门，又是拱手，又是作揖，直劝着程拐：“大哥，算眼拙，得罪您老……不过事不能这干吧，你们卖和们拿货价差不多，你让们以后在这儿怎做生意……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千不该、万不该得罪您老几位，您给们公司过不去，别跟们小门小户过不去呀？”
“就你这还是小户？”程拐指指这货车，好歹也是趁几十万主，能把这号货色收拾得五体投地，多少还是有成就感地。逗，那唐老板自嘲地道着：“您别瞅这个，驴粪蛋外面光，车贷还有
放平副驾座位，躺上来，刚躺又浑身是刺般坐起来，闫副总想说什，又生生咽回来，心里直怀疑着这个猝来事像早有预谋而不是狗急跳墙，否则不会坦然地走进派出所，人在这里出现，所有聚焦目光都锁在这里，连在市场组织有效协调也来不及。
“林总，咱们这做……是不是有点得不偿失？”闫副总坐进车里，小心翼翼地道句，不知道所指是市场得失，还是此事得失。
“停不下来呀，现在连咱们都当不家……总不能告诉陈局再想办法把他放出来吧？”
林鹏飞望着派出所灯火通明院子，骑虎难下地叹句。
……
……
市区，中原街，家家利超市后货场，两辆货厢驶出来时候，程拐刚刚给杜玉芬汇报完送货详情，车嘎然而止，停在路边，瞅，居然有辆红色华晨斜斜地挡在货厢车前，这下子怒，嘭声拍门下车，指着前车骂着：
“妈个壁长没长眼，撞死你呀！”
憨怕愣、愣怕狠，狭路相逢，首先得有压倒切恶人气质，程拐骂，两车司机加上个送货都跳下来，知道今天干什事，知道可能出现什情况，都有所准备，不料华晨车里出来却是男女，女穿着罩裙拖鞋、男穿着大裤衩，三十开外老爷们远远地拱着手上来，对着程拐直说：“对不起、对不起兄弟，中原街新旺配货，唐迪……”
拱手、作揖、递名片，讨好似地对谄媚程拐，程拐看俩人这得性，恐怕是得到消息从家里直奔来，笑笑逗着：“你不认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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