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腾卡那妞真不赖啊，你丫是不是和那妞有
腿呀？”大牛问，看来未必是还记着卡，而是没忘
前天晚上那妞。
“呵呵……很重要嘛？你怎
老关心
私事。”帅朗问，这是说方卉婷。
“嗯，很重要……据观察，那妞眉窄、鼻阔、嘴唇翘，走起路来条线……”
“哟哟，你观察得挺细，什意思……”
对，哈哈……眨眼这大啦……对对，你们这几个小子从小就搭伴，看这记性……耶，这怎比小时候还黑？”制服女想起来，爽朗地笑着，摸帅朗后脑勺把，还把这俩当没成年坏小子，大两小，都是大院里认识人，这话自然都好说紧，闲扯几句，检票开始时候，帅朗几人挤到行李车上回返。大牛摸着皱巴巴小本，郑重记第七条销售记录：
何赛花，五十二件。
帅朗看见，提醒着：“算对账啊，你从小就数不对数。”
“拉倒吧，钱上那数字数得清呢？”大牛不屑句，又标识果汁几件、饮用水几件。写完装好拍拍口袋，乐滋滋地说着：“忽悠，兄弟这办法不错吧？中州铁路大站，天发车多少呢，列车好几千人，挤猪仔似挤这多，怎着也能消化吧？”
“够呛……”帅朗眯着看，看着汽笛声起，离站列车，有点不确定地摇摇头：“同行不同利，好不好干次才知道，第这个牌子没知名度；第二是火车站里经常就有来批发送货，甚至于有些餐车就是批发商老主顾；第三嘛，现在饮料这花样太多……第四嘛，咱们货款回收期限无形就要拉长，有来回敢走星期……”
“没事，咱铁路内部肥水不流外人田，站上半咱们认识，不认识咱通过认识也能认识，餐车上销饮料都是咱职工要不家属，过两天把他们都挤走，咱们专卖，还不信……再不行让你爸出面，谁敢不给乘警大队长个面子。”大牛听得帅朗话里懊丧，鼓着气道。帅朗听得呵呵笑，那事肯定不敢想。心里想着其他事，摇头未语，不料大牛可想起个事来，出声追问着：“帅朗，你整那卡怎样？还要不要？也能给找点……”
“什卡？”帅朗愣下。
“银行卡呀？不你让找五花吗？”大牛诧异地问。
“哦……还好意思说，什五花，什哥们，妈放鸽子，后来怎不联系？”帅朗倒打耙，骂大牛俩句，这事可不敢接茬。
大牛听不乐意，摸着手机就要打电话问，不料帅朗摁着：“算算，人家要卡看咱们不讲诚信，得，生意黄，这趟子不做，专心卖咱渥尔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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