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雅笑着,握着
意地蹬着车,乐歪。
靠着,桑雅干脆搂着,贴得很紧地靠着,很像男女后入式颠倒版本,脸靠着帅朗背,似乎很享受这个拙劣游戏,整个人腻歪在帅朗背后。
帅朗乐歪,自小到大,咱调戏美女不少,不过给咱好脸色好像除桑雅绝无仅有;般情况调戏很难成功,不是把美女吓跑,就得得个剜个白眼、骂你句流氓回报,像桑雅这配合着调戏剧情还真是首例,帅朗悠闲蹬着自行车,很想来个西餐厅那种暧昧好听钢琴曲伴奏,否则何以舒发此时那种心要飞起来感觉……
飞,对,像飞起来感觉,像在望无际夜色中那种肆意飞扬感觉,桑雅脸贴在他背后,厚实后背,倚着斜看如盖苍穹上银饰般闪闪星空,在寂静夜里耳边唯余风声伴着车轮呼呼轻响,其实乡下夜色很美,星空下村落,夜幕中隐约庄稼地、或近或远矮树,连绵景像如同慢镜头样从桑雅眼中缓缓放过,不知道已经走多久、也不知道还要走多久,不过她知道自己有点喜欢这种放松和惬意感觉,有点喜欢依靠着,不用操心身边危机四伏感觉……他究竟是什人?桑雅贴着这个不知道什人后背,很结实;搂在他胸腹间,也很结实,像块带着温度石头那种结实和温暖感觉俱有,是种很奇怪感觉,不过这种感觉却和回忆有点格格不入,他见过骗局也知道自己是骗子,不过从他言语间并没有看到像正义人士那种厌恶或者像同道中人羡慕,甚至于桑雅在回忆他痛下狠手时候,同样是种很惊艳感觉,毕竟现在敢为个女人大打出手那种傻瓜不多……有点心跳感觉,笑笑,又像怕冷样把帅朗搂得紧紧。
紧,前面那位不舒服,搂着已经很久,而且都是入芝兰之室久不闻其臭,这偶而搂下舒服,搂久不但影响蹬车,而且容易发汗,就听帅朗前面叫着:“嗨、嗨、松松,差不多就行,别真把当相好……搂得都出汗。”
“呵呵……不抱着你耍小动作,真抱着你,你又不舒服……犯贱!”桑雅毫不忌讳,松松帅朗,掩饰着自己感觉,笑着贬斥道。
“哎……这你就不懂。”帅朗已经习惯桑雅这类毫不羞赧和毫不忌讳男女之间说话方式,笑着道:“浅尝辄止才是最高境界,为什叫窃玉偷香,那是因为窃来珍贵、偷来更香……”
“你说来说去,更像犯贱……”桑雅笑道。
“嗯,差不多,这是通病,男人活着还不就是为钱、为女人不断地犯贱……”帅朗道。
“哈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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