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已经差到无计可施问鬼神程度,你以为他能考上呀?”古清治很高兴,帅朗这点就通,敢情能接班。
“那儿子忤逆不肖怎算?”帅朗瞬间问题又来。
“要是个孝子,能把当娘愁成这样?再说现在十七八小娃娃,有百依百顺听妈话嘛?这叫杀口,杀准个口,十次能对九,大势所趋。”古清治道。
帅朗蓦地笑,这下算蒙,不过要这样蒙,十有八九还真能蒙对。想剩下也想通,笑笑道:“那你定是看到她面色灰暗、愁容满脸,判断她性生活不和谐,然后又杀个口,说她丈夫长年不在身边对吧?哎说大爷,您不怕错呀,万人家是更年期来呢?”
“你看见这个动作没有?”古清治几分得意扬扬手,修长手指次弟作个握手动作,不过帅朗却是没看明白,看帅朗发愣,古清治却也不藏私,笑着道:“忘告诉你,以前当过几走方郎中,般脉相还是摸得准,此妇气滞郁结,脉结紊乱,不是更年期,应该是肝火上升,长期胃气郁结消化不良所致……再加上她面色老相,未老先衰,除愁事缠身还真想不出其他可能来,中年妇女能愁什?还不是上愁老子、下愁小子、中间愁汉子,
约已经到嘴边,可就是说不上来那种感觉。
“唉……”古清治停下脚步,回头很失望地看着帅朗道:“真没看出来?问你那位算卦女人,是什身份你看出来吗?”
“没什身份吧?听口音像郊县农村,看样像在城里那儿打工……”帅朗回忆着,印像最清是那人脸上忧色,想想补充句:“是不是从乡下来给儿子做饭……现在这种情况多,城里读书,爹妈租个房给娃做饭,闲暇时间就干点零活。”
“你都看出这些来,还不知道怎算出她儿子落榜来?”古清治反问。
“咦?对呀……不过还没考试,怎证明?”帅朗反问。
“你差那步就在这儿。想不想知道怎算她娃落榜、她娃忤逆不肖、她丈夫不在身边。”古清治问。
问都是帅朗有点怀疑事,不由自主地点点头,这个好像比“父在母先亡”高个层次,就听古清治摆活着:“第,提醒你啊,她是在这儿转悠好多天,就为找个算命给她儿子算卦,算算能不能考上……这说明什?”
“哦,她心虚,八成认为她儿考不上。”帅朗道。
“对……很简单嘛,她都告诉咱。而且你看她脸色,是什感觉?”古清治问。
“哦……”帅朗恍然大悟道:“发愁,愁得厉害,没准儿子差得厉害。九成考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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