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挖苦道:“别费心机老头,你想利用对现实不满情绪,拉把上船对吧?可难道没注意到对现实生活很满意?有小钱挣着、有小妞追着、有小酒喝着,有什不满嘛,你真把四大美女都拉眼前,都不知道该挑那个回家呢……”
“还有拉吗?你已经在船上……”古清治猝来句,看着帅朗微微诧异,这就指摘道:“不过是想办法抬高墓地价格,你说下作……你把两万多瓶劣酒都卖给人下肚子里,这就不下作?还有啊,卖小厂饮料,不是不合格就是没检疫;卖盗版书,坑多少学生?听说你还卖过药是不是?你敢说你是童叟无欺,药里没问题?”
“咦?你……”帅朗愣被问住,本来质问这货怎知道,不过想肯定是自己进去时,田老屁和平果给老头漏馅,被老头问住,帅朗正正身子理直气壮地说着:“那是没办法,得混下去,得吃饭呀,为生存而战,都是可以原谅,再说就想干点正经,这也找不着不是?”
“哎,这就对,环境如此,不是说谁非要当骗子……”
古清治就着帅朗思维顺下来道着:“如果要说骗子,那们生活就剩下骗和被骗关系……比如你上学,交高价学费学得是无用知识或者根本不学,是不是学校和老师在骗你?工作,就中州大大小小公司成千上万,真正货真价实产品有多少,公司无底线逐利,你作为员工站在公司角度把虚高东西卖给别人,是不是在骗人?再往大处扩扩,书本上教育你是遵纪守法、勤劳致富,但现实价值观却是投机致富、勤劳可耻,对吗?否则何来这多欺诈?”
就像对古清治话来个反证似,正在帅朗听着这话似是而非时候,街边俩位上年纪小商贩推着辆麻辣烫手推车,吃力地走着,喊着让帅朗和古清治让让,估计是趁着晚上时间到大学门口卖俩糊口小钱,古清治和帅朗侧立到旁让着路,是对夫妻,男铁推车上,bao露着青筋虬结大手,花白头发,烟熏火燎脸色,旁边同推老伴系着油污围裙,只是漠然地看这俩位路人眼,又吃力地前行。
注目着……帅朗若有所思地注目着,掩不住沧桑脸和挺不直佝偻腰就是辛勤代价,甭说劳动最光荣啊,甭说消灭阶级差别啊,就这个阶级干这活谁会觉得光荣?要是大白天,没准会被城管追着满街乱跑。
“算,古大爷,咱甭聊,走,请你喝酒……喝迷瞪,回家睡吧,好过赖过都是瞎过呢,咱扯这些实在没什意义,对不对?”
帅朗抬步走着,摇三晃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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