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躺在铺盖里,睡觉姿势俱是规规矩矩。耳边是清浅呼吸声,鼻尖是房间松香味,安神宁静,让人放松。
缘意识渐渐模糊起来……
倒是杀生丸习惯风餐露宿,躺在榻榻米上毫无睡意。
半梦半醒间,缘放缓呼吸,迷糊着问道:“兄长,炎之女是什意思?”
炎之女?
“……”
啪啪啪!栗子三连,bao击,让狗子十分懵逼。
“疼!”
……
夜凉如水,万籁俱寂。
缘发懵:那个意思是哪个意思?
他并没有说奇怪话吧?
杀生丸冷笑:“允许你们插嘴?”
兔妖们僵。
“兄长,他们不是故意。”缘道。
刀?
“兄长离开时,请兄长把小牛带走,可是兄长没有。”缘平静道,“以为兄长拒绝帮修刀,所以只能自己想办法。”
简言之,大人要是玩坏小孩玩具马上修好,就不会有后续那多事。
杀生丸:……
大妖怪万万没想到,事情绕来绕去还会绕到自己头上。明明觉得幼崽话毫无道理,偏偏不知从何反驳。
“是诞于火山中女妖。”
杀生丸淡淡道:“溺于水中女妖是‘溺女’,怨于白骨女妖是‘骨女’,生于飞雪女妖是‘雪女’。”
有些妖怪光凭名字就知道祂究竟是什所化
客舍床之间,缘从地袋收纳柜中取出被褥,仔细地铺在榻榻米上。而他兄长杀生丸坐在华灯窗前,看向外界摇曳树影,言不发。
“兄长,可以安寝。”
杀生丸转头,就见半妖钻进被褥中,正打着哈欠。比对天上月色,确实很晚。
他起身,长袖拂过灯盏,劲风熄灭烛火。在淡淡银辉下,杀生丸卸去铠甲与绒尾,只着便服躺进被褥中。
真是久违,这种柔软巢。
闻言,杀生丸看看兔子,又转向缘,忽而轻笑出声,语气温和极:“犬夜叉。”这是他第二次叫名字,“你到底站在哪边?”
不过是被兔子养几天,就变成他们同类吗?
蠢半妖到底记不记得自己有半血是白犬?
缘尚未意识到这是送命题。他看看可怜兔子,再转向“温和”兄长,用非常真诚声音说出耿直话语——
“兄长,站在中间可以吗?”
是他错?
他杀生丸能有什错?
室内氛围愈发恐怖,狗兄弟之间关系似乎剑拔弩张。兔子夫妇唯恐杀生丸怒之下宰缘,几乎是鼓起毕生勇气,颤抖着告饶。
“大、大人!少爷还小不懂事。”兔子雪,“他、他……”
“他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不会表达。”兔子白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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