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时年应声。
虽然应声,但时年却没什话题,乔遇安垂眸看着时年,他不想提及之前话题让时年难受,正要找个轻松也安全点话题时候,时年却开口,他说:
“你有没有好奇过,为什连她也不见,连她也躲?”
她是谁,乔遇安只用秒时间就猜到。
时年母亲,梁婉秋。
特别意图,就是想要让时年能够快点从封闭状态走出来。
乔遇安带他坐在沙发上,手伸到被子里摸到他手指,个指节个指节捏着,按摩着,不知道过多久,时年被子终于露出点缝隙,像之前每次样先露出双忐忑不安眼睛将周围打量遍之后才慢慢将自己从被子里释放。
乔遇安说不错,这里切都是让时年觉得安全,黑色完全不透光窗帘,昏暗灯光,宽敞,能眼看到底空间,重要是,乔遇安也在。
“放心在这里住下来。”乔遇安说:“会把事情处理很好。”
时年没说话,沉默整个下午。
老实说,乔遇安不是没有好奇过,他想过就算当初梁婉秋将时年送去矫正学院,可时年就算伤害彭炜阳出来之后也大概率会去找自己母亲,告诉她自己在里面承受伤害,正常情况下,作为个正常人都会拼命保护自己孩子,就算能力有限让时年在外面暂避风头,却也不该到现在都不想见面。
可是时年似乎出来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母亲,甚至也并躲着,虽然就目前而言这样确是个正确选择,因为谁能想到,即便过去十年时间,梁婉秋居然还和彭炜阳有联系呢?甚至在知道时年线索之后还告知彭炜阳。
“你想说就听着。”乔遇安吻吻他额头:“如果不想就不说。”
时年沉默很久,但到底是开口:
“那个地方是不允许中间离开,可在此期间外婆去世,她来告诉,和外婆感情很好,坚持要去送最后程,她没办法,就跟彭炜阳请假
或许是昨天事情还没有让他彻底缓过来,又或许是换新环境让他觉得不适应,乔遇安没有在意,也没有故意和他说什话,他想让时年怎舒服怎来,不用勉强用副好状态来面对自己。
在自己面前,他可以不用那好,可以有缺点,反正自己都喜欢。
晚上时候,乔遇安和时年躺在床上,盖着同张被子,时年在乔遇安怀里,乔遇安有下没下轻拍着时年后背帮助他入眠,可半个多小时过去,时年依然睁着眼睛,没有半点睡意。
乔遇安也不勉强他:
“睡不着?那们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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