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进步,就要告你私闯民宅。”
梁婉秋根本不在意,她眼中现在只有那扇门,和那扇门之后可能存在人:
“时年,是妈妈啊,你出来看看妈妈好不好,找你十年啊,你都不想妈妈吗?不要对妈妈这残忍好不好……妈妈都是为你好,你为什就不明白呢……”
展图就是这个时候跑过来,和姜橙起。
他在和乔遇安分开之后确是离开,已经到家,坐在沙发上,可又突然觉得不安,总想见见时年是个什样子才能安心,于是便又驱车回来,雪天路滑,他还险些出车祸。
没有人能够明白乔遇安这刻有多自责。
他知道梁婉秋在找谁,他知道梁婉秋目,知道时年过往,知道梁婉秋既然能等这多天就不会轻易放弃,可是自己在知道这些之后又做什呢?
沉浸在自己心疼,不愿意相信时年受过这些磨难情绪里,没有调整过来,甚至让时年远离自己视线。
他明明知道,明明知道梁婉秋随时都能找过来,却还是放任自己情绪,让时年毫无防备就直面这场荒唐,时年是什样情绪,现在是什状态,乔遇安可以想象,却又不敢想象。
他没有保护好时年,这是事实。
等好不容易到冬区,远远就看到个女人向4号别墅方向跑去,他知道冬区里住着乔遇安姐姐,虽然从未见过面,但此时却也知道是她,看到姜橙这样,展图原本心里那些不安便像是被验证样,顾不得太多也跟着跑过去。
4号别墅门口从来就没有这热闹过,雪地里躺个痛到呻/吟男人,台阶上还有个声嘶力竭女人,展图当即就怒,跑过去把扯过梁婉秋毫不温柔将她推下台阶,又次摔倒。
但这次不知道是摔狠,还是说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次,就那坐在雪地上没起来,放声痛哭。
“你哭个屁!”展图骂句:“要哭滚回去哭,别脏这块地儿。”
即便他提前告诉时年,提前守着时年也样避免不这场冲突,但这并不能让乔遇安不自责。
“听话。”乔遇安对着门缝说:“不可能有事,很快回来。”
时年似是没听话,门后声音又动动,但都被乔遇安坚定按回去,他自己都觉得眼前嘴脸恶心,更何况是亲身经历过时年,他不可能让时年走出来面对这些。
曾经伤疤可以摊在太阳底下,可以坦然面对,但绝对不是让这些人生生撕扯开。
“时年!时年!”梁婉秋疾步走过来却在台阶处摔跤,她狼狈爬起来想要再进步,却被乔遇安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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