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和你额头体温又能差多少?”时年问。
乔遇安闻言有气无力笑下:“也对,不过没觉得自己发烧,会不会是你手太凉?”
这样个笑让时年觉得有些刺目,他认识乔遇安是太阳,会暖呼呼照耀着每个人,但今天太阳像是被厚重乌云包裹住,即便是笑着,却也让人感觉不到灿烂。
时年有些心疼这样乔遇安,也对自己有些失望,乔遇安为他带来那多改变,可现在他却想不到什办法能让这个太阳重新明媚起来。
无奈叹出口气,俯下身用自己额头贴住乔遇安,问他:
他很脆弱,所以连声音都放很轻:
“做噩梦?”
“时年?”乔遇安声音带着点不确定,眼神也有些迷茫:“你没事?”
“没事,很好。”时年握住乔遇安抚摸着自己脸那只手腕:“梦到?”
乔遇安没说话,他现在分得清梦境和现实,头破血流是梦,自己现在碰触到是真实,甚至也知道他们现在此时姿势是有点暧昧,可乔遇安本就是来表明心意,所以也无所谓现在这刻氛围是如何。
“这样呢?感觉到自己发烧吗?”
老实说,乔遇安还是感觉不到,他整个感官大概就只留下双眼睛,直直愣愣看着时年,连呼吸都暂停。
他们从来没有靠这近过,近到乔遇安稍微嘟下嘴就能亲到时年。
他嘴巴动动,要去吻他。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见~
他顾不得太多。
刚想坐起身郑重点跟时年说说话,坦白点讲明自己想要什,可才有动作就被时年按回去:
“别动,你发烧。”
发烧这个字眼在乔遇安脑袋里转过圈时候他完全没有觉得是自己发烧,他已经很长很长时间没有过不舒服,听到时年这说,抬手碰触下自己额头,或许是手也热缘故,他并没有任何感觉。
“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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