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辞之前也隐隐把自己当成聂长辈,哪怕他什都不敢,也有这样迷之自信。
而聂虽然嘴上并不承认,有些傲娇,但是在行动上对朝辞却十分纵容。朝辞觉得他就是个口是心非小鬼。
但是那天之后,两人相处模式就有些不样。
聂现在连表面傲娇嘴硬都没有,对朝辞极其纵容。不仅朝辞要啥给啥,在听说朝辞想吃小蛋糕后他还特地去朝辞给他那大堆书中查找蛋糕制作方式,在到达下个集镇时买许多禽类蛋,亲手学做蛋糕给朝辞吃,至于之前那个青年给小蛋糕,已经被聂扔掉。
他眨眨眼,还没绕出来,迷糊地说:“至少要十八岁吧?”
“那就十八岁。”聂直接应下,随后他低头,慢慢凑近朝辞耳畔,低声说,“三年后风前节,你再拒绝就干死你。”
朝辞:“……”
小聂那可爱,为什突然变得这黄,bao?快把可爱小聂还回来!
…………
敢调戏,还说跟样十三岁男孩都已经跟姑娘在起,怎现在成年,你反而讲起操守?”
他语气冰冷又戏谑,似乎真生气。
这,至少要十八岁吧?
而且他感觉聂还能长高样子……
朝辞挠挠头,说:“你也知道,其实已经好几万岁——或者是好几十万岁,你才十五岁,连岁数零头零头都算不上。而且你要是二十多岁就算,你才十五岁,按照世界习俗你都远算不上成年……这样会很有负罪感。”
遇到白袍青年后,聂不想再在这个集镇呆下去。眼看离最后个月大风只有十几天,外面风已经有些大,他依然坚持带着朝辞去附近另个集镇。
这个家,钱是他挣活是他干,朝辞没啥发言权,就跟着聂走。
好在那个集镇不算太远,他们在最后个月到来前六天到达那个集镇。
自从那天跟聂谈那些后,两人关系好像发生微妙变化。
从前他们俩关系很难鉴定。说起来话,算是朋友。只是在荒上,如果只是朋友就可以像朝辞这样蹭吃蹭喝啥也不干,是有些说不通。
聂并没有被朝辞说动,反而神色越发冰冷:“刚刚那个人看起来最多也就二十岁。”
“唔……”朝辞眨眨眼,“跟那个人又没什,只是说说话而已。而且小聂你怎能跟他比,就因为咱俩关系太好又太熟,才有负罪感不好下手……”
“那你要什时候?”聂步步逼问。
朝辞神色有些不自然,他或许觉得自己好像中套。
怎聊着聊着,自己跟聂在起这事情就好像板上钉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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