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和赵绎发生关系,可他并没有窃喜或是愉悦,只有后悔和懊恼。
因为他从没有想过要把赵绎拉下水。赵绎是直男,就算出于色相和新奇时和他发生关系,悲剧也不可避免。
他内心懊恼,可身上药性却并没有消退,反而因为等不到纾解而愈演愈烈。最终他只能撑着最后丝理智,露出个嘲讽又冰冷神色:“不愿意?”
赵绎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太高,站在他面前,连光影都被遮挡大半。
因为药性,他平时都温度偏低手指此时也带着微烫温度。那柔软又灼热指尖在对方身上游走,将压抑着切渴求都唤醒。
而赵绎也放开朝辞唇,他微暗眼眸对上朝辞锁骨和胸膛上层层吻痕,眸色越发幽深,直接啃食上那处,将那些吻痕用个个更加鲜红痕迹覆盖。
……
…………
赵绎几乎克制不住地将手抚上朝辞后腰,甚至不断往下游走,可在他想更进步时,那几乎全然消散理智又出现。
他就像个精怪。
他口腔中有些许甜味,和酒精微涩,似乎刚刚喝过果酒类饮品。红唇软得不可思议,舌头探入他口腔后便试探般轻触他舌头,若即若离,轻柔湿软又让人心痒难耐。
似乎是那些许酒精麻痹大脑,尽管谁都知道那读书轻微又数量极少酒精绝不可能如此迅速麻痹个成年男人思维。
赵绎身体僵硬数秒,最终却忍不住反客为主,缠上那总是若即若离柔软,如同猎食者般凶狠地掠夺啃食。
朝辞后背渐渐被他抱住,还有后脑也被另只手死死扣住,力道越发越大。
侧脸隐在暗处,越发显得面容深邃而晦暗。
他没回答,朝辞也不需要
他好像才反应过来,就在刚刚十几分钟,他究竟做什。
赵绎浑身动作都僵住,随后猛地推开朝辞。
他力道并不大,是有意识地放缓力道,并没有伤到朝辞,可足以唤起朝辞那被药性攻陷神智。
朝辞略微踉跄几步,随后站定。抬头看向赵绎,意识渐渐回笼。
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什。
朝辞献祭般踮起自己脚尖,环抱住赵绎肩膀。
他高二时也没比赵绎矮多少,但是到高三,朝辞就不长。赵绎反而直到大二才长高,现在足足比朝辞高八九厘米。
这个吻格外漫长。
赵绎也是第次知道,光是个吻,居然也能这样摄魂入骨。
而对朝辞来说,单单个吻无法抵消他体内药性,他们吻足有十多分钟后,朝辞后背抵上冰冷坚硬墙壁,他眯眯眼,伸手为赵绎脱去外套,解开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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