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辞从电脑面前抬头,看向门口处,有些奇怪。
难道是快递
他有些心虚,随后把件衣服拿下来正打算依照着朝辞吩咐抖抖,却听见朝辞突然又嘱咐句:“小心别把水甩到自己身上。”
朝辞本来觉得没必要说,但是想想,又觉得贺律确做得出来这种蠢事。
只是句随口提示,贺律却像是得到什夸奖样,高兴得不行。
晒完衣服两人去吃早餐,贺律煮是黑米粥,配着些小菜。
早餐结束后朝辞继续去工作,贺律好像没什事情,但还是粘着朝辞起去书房。
“很快就晒完,等分钟们就去吃饭。”见朝辞来,贺律边晒衣服边抬头对朝辞说道。
朝辞扶额:“你……直接把这些衣服起扔洗衣机里洗?”
“不然呢?”贺律奇怪地问。
他从前衣服穿次就能扔,再不济也有佣人负责洗,他能知道洗衣服要扔到洗衣机滚滚再挂起来晒已经是得益于常识广泛普及。
“白衣服不能和其他颜色衣服起洗。”朝辞有些无力地说道。
“……”
算。
朝辞洗漱整理完,正准备去厨房做些早餐,却见电饭煲里已经煮着粥。
算,随他吧。
既然都没什事情,刚好去书房把工作先做会儿。
朝辞有些无奈:他来书房办公就是想甩开贺律,贺律跟个跟屁虫似他来书房还有什意义。
但是现在反悔也没什意义,估计他回卧室贺律也会跟着。
朝辞在旁边工作,贺律像个学生样拿着本物理类书籍在看。
光是那个书名朝辞就觉得无法理解,更别说内容。瞄上眼朝辞就又被伤到颗学渣心。
到十点半左右,门铃响。
他现在活像养个突然孝心大发儿子,着急着帮家长做各种家务,却总是越搞越砸。
但作为家长,不能直接骂儿子。
“这件衣服拿去重新洗,你把其他衣服拿下来抖抖再挂上去。”朝辞拿下那件白衬衫,走向洗衣服水池。
贺律看看那件被朝辞拿在手里白衬衫,终于发现它好像确跟洗之前有些不样。
他刚刚还以为是衣服碰水之后正常反应。
做半个多小时后,他总觉得心里有点不踏实。
贺律那家伙……还在阳台折腾?
朝辞忍不住站起来走向阳台,看见贺律把洗衣机里衣服件件拿出来挂上。
那些衣服还是皱巴巴,就直接被套上衣架挂在栏杆上,可想而知它们晾干后会是怎样副车祸现场。
这还不是最可怕。最可怕是朝辞那件昨天还洁白如新白衬衫,现在已经泛黄得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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