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多少东西,又喝太多酒,胃像烧起来样疼。
那时候也才晚上七点多,朝辞问他要不要出来。
他敷衍朝辞,说学生会里团建,喝太多,胃有点难受,就不出去。
朝辞在电话里没有半点不高兴,反而直让他去洗澡、吃点解酒水果。贺律感觉查不到糊弄过去,也没在意。
又过个小时,六号楼宿管打电话给他说有他东西。
他将桌上空酒杯全都掀翻,噼里啪啦地响许久,满地都是破碎玻璃渣子,狼藉片。
他像是没看到样,转身将身旁几只包都放到身前。
拿起只,是朝辞最后给他买、也是最贵那只包。
要八万,刚刚那个女生嘴里廉价货,却还不知道是那个傻子怎凑出来。
好几个月,它们送过来就被贺律随手丢在家里,此时包身上都落许多灰尘。
态地没有像林序逸样凑在贺律身边,反而直在角落里默默喝酒。
此刻这场变故让所有人都惊讶,但是他却好像没有点意外模样。而是放下酒杯,直接走出去。
大家也都识趣,陆陆续续都走。
剩下林序逸和程奉他们,原本想留下来安慰下贺律,却见贺律坐回沙发上,杯又杯地喝着酒:“你们也都出去,让个人静静。”
他俩还能说啥,只能先走。
能在六号楼给他送东西,除朝辞不会有别人。他就打发林序逸下去拿。
是碗热腾腾山药薏仁粥,旁边放着盒胃药和几袋暖宝宝。
贺律这辈子都没用过暖宝宝,宿舍几人见朝辞送暖宝宝给他,都在调笑他。
不过贺律此时胃确有些难受,他原本打算给自己灌点热水就去睡觉。年轻,总是这样肆意挥霍着
贺律拍许久,动作很轻柔,生怕把这些包刮擦坏。
灰尘拍得差不多,但是毕竟买过来就没好好保养过,这些包看上去来时显得有些旧。
贺律盯着它们,不知道是不是刚刚那些灰尘落到眼睛里,此时眼睛竟然酸痛得厉害。
喝太多酒,胃里也翻涌得难受。
年前某天,他也像现在这样,跟朋友玩疯似,喝很多回宿舍。
走前嘱咐下别墅里保姆,让她先别去管贺律,等他自己消停再去看看。
桌上摆都是名贵又度数较高红酒,贺律把它们像水样灌下肚子,饶是他酒量再好,此时身体也有些遭不住。
然而他像是全然感受不到样,机械般地灌着,眼前也出现重又重重影。
不知道喝多久,桌前酒瓶都空。
贺律愣愣地看面前桌子半响,迟钝大脑才终于意识到已经没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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