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序逸听完后,顺口道:“这有什好烦,要贺哥你直接跟那人说分手,要你就让他知难而退呗。”
“怎知难而退?”贺律问他。
至于提分手……他看那老男人副没他活不下去样子,估计分手也要被死缠烂打。
林序逸挠挠头:“像他们这种没什钱老男人……都怕女方物质。你就假装变得拜金,天天让他给你买东西,估计就撑不多久。”
贺律若有所思:“也行,试试。”
“乐子不就都这样,明天陪去马场玩几圈?”陆兰柯说。
“也行。”贺律点头,但还是兴致不涨,可有可无模样。
“对,你跟那人,还没分?”陆兰柯突然提到。
这话像是正中贺律话匣子,他有些烦闷地说:“也就在烦这个。”
“这有什好烦?你要是腻,那就直接告诉他,你是男,之前都是耍他玩呗,你贺大少,还怕这个?”陆兰柯漫不经心地说。
人再提到,他好歹能糊弄几句。
“贺少,这多东西,你吃完?”林序逸咽口水道。
他提着这菜提路,被这香味勾得受不。
“你拿去吃吧,已经吃过。”贺律说。
“真?那都拿走啊?”
陆兰柯拍拍他肩膀,说:“你也别嫌腻,都年多没见你换胃口。总不可能真把那老男人当正宫吧。”
“你跟讲笑话?”贺律挑眉看他。
“不是讲笑话,这不是怕你真栽。”陆兰柯说,“既然不是,那你就挑个上手呗。这里都是‘晚香’明年准备当门面推出,提前让们尝鲜,错过可就没。”
晚香,最流声色场所。
“要不就那个吧,估计就是这批王牌,还
“怕倒是不怕,就是……没必要闹到这份上。”贺律说。
当时脑子浑,贺大少天不怕地不怕,扮个女人自然也无所谓。但是这扮都年多,冷不伶仃跟人说他是男……还真有点变态。
“你们在说什?”林序逸突然凑进来。
“还真是哪儿都少不你。”陆兰柯笑道。
他看眼贺律,说道:“贺律想跟那人掰,但是又不想直接闹掰,他在烦这个。”
得到贺律同意后,林序逸乐颠颠地把这些饭菜都拿走。
期末这几天虽然忙,但过得也很快。这七八天好像晃眼就过去。
他们这个圈子又混在起,声色犬马。
“贺律,你怎看上去兴致不高啊?”陆兰柯走到贺律身边,开口问道。
“没兴趣。来来回回就这些,你们也不嫌腻。”贺律说着,扫眼面前纸醉金迷,那些每张都不同又好像都样美丽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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