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件事上,他第次对楼越升起隐隐怀疑。
良妃起身给楼越行礼,朝辞坐在远处并没有动弹。倒不是他恃宠而骄,而是楼越说他有身孕,不必在行礼免得累身子,若朝辞再说声“礼不可废”,楼越便要耍其他花样。这多天下来,朝辞也懒得与他犟,由着他去。
楼越望望屋内,见屋内此时只有朝辞与良妃两人,不由沉声道:“阿辞,你虽为皇后,但到底为男子,与其他妃嫔要避嫌。”
他派不少暗卫暗中看着朝辞。朝辞起初要来良妃这里时,他虽然心中不喜且奇怪,但是因为朝辞没有透露出任何其他方面意思,他事先也不知道良妃还懂得医术,因此也没多想。
只是等暗卫听几句两人谈话后,便马上去找楼越,楼越这才惊觉。
娘娘腹中孩子或许是活不。
良妃心想。但是却开不口。
她看得出来朝辞很在乎这个孩子。
“怎说?”朝辞追问,神色凝重又紧张。
然而还不等良妃回答,大门便突然被打开。
下无人时,他才将自己想法和诉求说出。
“近日总觉身体不适,但多次请太医后都说无恙。可心中实在难安,想起你懂些医术,便厚着脸皮想请你为看看。”朝辞说。
此时四下无人,他也没有自称本宫。如今他对楼越没感情,对这些称呼便更是不耐。
良妃虽然不争不抢,但是该懂她都懂。此时听朝辞这样说,便知道朝辞是担心有人要害他。
“不过举手之劳,能帮到娘娘是臣妾荣幸。”良妃说,“臣妾先为娘娘诊脉吧。”
“这事臣妾省得。”朝辞略点头。
虽然身为男后,与妃子独处室是有不妥。但是如今楼越突然闯进来,这两人只是互相坐在桌前,并没有任何不规矩表现,除警告几句外,倒是不值得发难。
他对楼越有怀疑,但是他实在想不到楼越动机。难道楼越这些天对他愧疚,都是装出来吗?
朝家原本就被流放,自己更是个“死人”。楼越费尽心
两人往门口看,是楼越来。
朝辞皱着眉。
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在他找人看诊时,楼越总是突然过来。
前两次见太医署令是这般,后来召见另外两位太医也是这般。
连今天他来见良妃,此时才来两炷香左右时间,楼越便这匆匆忙忙地赶过来。
良妃诊许久,柳眉渐渐皱起。最终她收回手,看向朝辞,神色欲言又止。
“但说无妨。”朝辞说道。
此时他心也有些下沉。
良妃这幅模样,说明那些不适并非是他错觉。
“娘娘这是涩脉,从脉象上看,情况很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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