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里面虽然有朝辞微弱气息,但这种程度显然并非是朝辞。
但是再如何忧惧,他还是慢慢地踏进那间竹舍。
看到那个让他目眦欲裂幕。
朝辞躺在那张竹床上,但却点声息也无。从陆衍视角,眼便看到朝辞那无力下垂手腕,苍白如纸,上面极其刺眼地缠绕着黑色
但也是从这里开始,它们成两条完全不同线。
他原本是通过朝辞气息找到他,但梦里他直找不到朝辞,像是这个人就这毫无预兆地从世间消失样。
他找许久许久,内心从开始略带憋闷到后来越发慌张,最后他几乎慌得快发疯。
朝辞去哪?个人就算是藏,又能藏到哪?
最终他凭借着丝微弱至极气息,在处偏僻山脚下找到朝辞,这地方也与现实中发生模样。
他声音嘶哑得不像样。
“蚀骨咒已经侵入他神魂,几乎没有办法。”李岸说,“现在只能不断输送大量生气来勉强维持他性命。”
这个最后办法,与先前那九品丹师说样。
而且大量生气在维持朝辞生命同时,也相当于在喂养蚀骨咒。蚀骨咒会越发强大,需要生气会越来越多,像滚雪球样,直到供给生气速度再也追不上蚀骨咒侵蚀速度。
…………
不起……
遍又遍,却连大声些也不敢。
似乎也知道,自己道歉是不可能得到任何谅解,也不该得到任何谅解。
这就对。李岸既是为朝辞悲痛又是感到快意。
你不配,陆衍。
但在梦里,朝辞死。
死在那简陋竹舍里。
现实中他找到朝辞时,那间竹舍和外面院落虽然都极为简陋,但却显得生机勃勃。朝辞还总喜欢搬张藤椅到院前,慢悠悠地煮茶。
但在梦里,那个院子和竹舍显然已经数月无人打理,荒草丛生。
梦里他几乎有些不敢踏进那间竹舍。
陆衍做个梦。
他梦见自己从天之尽头回来,去朝辞洞府,却被那人赶出来。
他很生气,直倔着没有去找那人。
但日复日,月复月。他嘴上不说,心里却已经想那人想得快发疯,心中底线再降低,最终决定去将那人找回来。
到这里为止,事情与他经历模样。
其实孕子丹药性根本与他准备那些压制蚀骨咒丹药不冲突。
但是他就是要陆衍不好过。
只恨他如今实力不如人,只能耍这些伎俩。不然他就是豁性命也要把朝辞带走,不让这小畜生碰朝辞根头发。
又过许久,他听见陆衍低声问他:“想让他活着。”
“该、怎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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