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总是自诩恶人,却比谁都善良,果真是孩子。乔裴心中无不温暖地这般想着。
“自然。”
…………
他们大婚准备在宫中如火如荼地进行,朝辞左右也没什正事干,也就等着,顺带每天招猫逗狗。
因为要大婚,朝决也把弟弟从宫里接出来。现在不借机多处处,以后怕是没机会。
乔裴把手放下,随后掏宝贝似从袖中拿出张字条:“其实昨日已经找钦天监算过,下下个月月初便是个难得大喜日,不如们就定在那时候大婚吧。”
朝辞顿时阵无语:“你疯吧,这才两个月不到准备日子。你现在可是皇帝,两个月连咱俩喜袍都做不出来吧?”
他突然想起之前与靳尧成婚,他也是这般迫不及待。但世家婚礼再繁复,也及不上皇家。
绣件龙袍都要年。
“多安排些人准备,总是能赶完。你若嫌仓促,之后再举办个更盛大。”乔裴说。
……乔裴向来不是好人,他自是知晓,他曾斩杀十万战俘,自己也不是没有听过。乱世本就如此,自己难道要去怪乔裴残忍?
若靳尧只是朝辞身边个相熟人,他无辜被刺,朝辞也许心中会有芥蒂。但如今靳尧对朝辞而言不仅算是陌路人,还算是有仇,他难道还要去替靳尧出头?
“想好。”朝辞说。
乔裴看着他,神色间看得出来那难以掩饰紧张。
朝辞忍不住笑:“紧张什,自是答应你。”
至于被软禁在朝府靳尧,在朝辞恢复记忆后便离开朝府,毕竟这时再演戏便没有意思。之后他倒是来找过朝辞几次,只是都被朝辞毫不留情地赶走。
至于司命,他跟着靳尧来凡界本就也是缕神魂,靳尧离开朝府后他也回神界。
朝辞喜服可算是紧赶慢赶地赶出来,此时距离他成婚也不过只有几日。宫里人特地拿来给他试试,看看合
靳尧回来,他实在是有些等不起。
朝辞被他弄得哭笑不得:“你当这是儿戏呢,还办两场?也罢,你心里有数就行,不在意婚礼从简。”
乔裴牵过他手,奉若珍宝般地捧在手中。
“莫胡言,绝不会让人借此看轻你。”
“行行行,都依你。”朝辞无奈道,“不过你可不能逼得那些工匠绣娘过于操劳。”
他看见对方眼睛顿时亮起来,像是遇上什天大好消息,连眼尾都带上喜色。
“果真?”
“这还能反悔?那反悔啊。”朝辞挑眉。
乔裴掐住他脸,恶声恶气地说:“不准,没得反悔!”
“那腻还问窝(那你还问)。”朝辞被人掐着脸,没好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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