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溪已经收拾好要换衣服,整理好随身手提包,道:“伤到手,缝好几针。”
江怀川闻言,揣测着应该不是很严重,担忧心,略略地安些。随即,他又紧张起来,慌张道:“可是姐,你现在要怎过去?”他视线,落在江怀溪背后那长长引流管,还有床脚下那方正引流瓶。
江怀溪微微眯眼,睥睨眼那平静无波引流瓶水面,而后,神色冷然,干脆利落道:“拔掉。”
江怀川不由地提高些声音,惊道:“姐,你疯吗?现在拔管,那肺里直不消气怎办?你不知道自己身体状况吗?如果残腔直不消除,到时候……”
江怀溪当时引流术做还算成功,胸腔里积液,已经差不多都引流干净,但术后却又有后遗症,有液气胸,直
,道:“江怀溪说,她晚点就会到。”
陆子筝心下紧,笑意瞬间就凝固在脸上。
连萱有些紧张和疑惑,小心翼翼问道:“怎,难道……难道你不想见她吗?”
陆子筝失笑,摇摇头道:“怎会。只是怕她临时抽身过来,会让她难做,她最近处境好像本来就不是很好。况且,明天也就要回去。”说着,她略微思索下,便有些不好意思地向连萱手机:“手机能借下吗?给她打个电话吧。”
连萱看着陆子筝脸上那些为着江怀溪又喜又忧表情,心上又有钝钝疼痛。然而,她却只能沉默着,把手机递给陆子筝,看着她,嘴角扬起淡淡甜蜜笑意,打给她心爱人。
电话这端江怀溪,挂断连萱电话之后,紧抿着唇,在江怀川担忧注视下,突然就转回身按响床头铃,而后,边对着江怀川说“帮订最近班去x市机票”,边跳下床,赤着脚站在地上,脚步,是那样虚浮无力。
因为服用药物有极大副作用,江怀溪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地吃过顿饭。清晨空腹吃完药,到早上九十点,她就开始胃部隐隐不适,恶心反胃,有时吃就吐;到下午四五点,又开始持续低烧,直到晚上□□点,温度才会渐渐退下去。不过是两周时间,她已经瘦皮包骨。
江怀川见江怀溪下床动作,微微怔,随即,他忙边蹲下身子帮江怀溪把床底下拖鞋取出要江怀溪穿上,边焦急问道:“姐,怎,发生什事,子筝姐怎?”
江怀溪已经开始蹲下身子从旁柜子里翻找要换衣服,紧紧蹙着眉头,吸口气才低声道:“子筝晚上遭到抢劫受伤。”
江怀川也是大惊,连忙紧张追问:“伤到哪里,严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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