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解释着:“位警察受伤,是因为挺身而出;位市民受伤,是因为见义勇为,这是不争事实。把他们俩推到前台怎样?搞个现场采访不就行。别人能就此事造舆论,为什警察不能就此事也扩大宣传呢?”
“你在教作假?”伍辰光瞪简凡眼,意思是这还用你教,不但瞪,而且贬损着:“别以为老糊涂,和你相跟着,不会有什好货。”
“呵呵……那总比什都不做强吧?”简凡反诘着,叹口气说着:“不是作假,只是试图保留下警察心里那点最后良知和正气,这件事组织只要上会、讨论、协调,最终恐怕还是要久拖不决,任何推诿、扯皮、敷衍塞责、只会让大家越来越心寒……对于错、黑与白分界线上,最后站出来是警察,也只有警察,如果警察最终也没有站出来或者站到错误位置,大家就会觉得,这个世界没有希望……伍叔,想你心乱原因也是因为看到今天事肚子气,其实今天看到现场都这样,大家心都乱,还能再像以前样,让大家心寒吗?”
“这样有用?”伍辰光被简凡说得微微动色,弱弱问句,很温和口气。
“这事没有必要藏着掖着,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越藏着掖着,大家就越有觊觎之心;而越摆出来越公开,大家就越觉得没什意思,这是普遍看客心理……与其如临大敌似封锁,不如索性大大方方公开,把整个事件以及后续侦破全程公开,坦然以对,这件事里,原本就没有警察什事,警察又何必替拆迁方、替开发商、或者替什人背这口黑锅?”简凡以问代答,咝……伍辰光应声而起,倒吸口凉气,紧张而急促地在车厢里踱几步,上前看看简凡所述风向标,不错,大脑袋肥脸,脑袋上扎绑带,脸上贴几处创可贴,就这卖相当个受害者完全说得过去,肖成钢脸上没明伤,不过眼睛青肿片稍稍差点,看到这儿,伍辰光又想起先期救护车从这里拉走几位受伤拆迁,眼睛越来越亮,几步走到门口,开门下车功夫,又不忘回头指着简凡很不客气地说说句:“等着,哪儿也别去。”
说着下车,几乎是急步奔着朝市局来车方向。
半晌,秦高峰回头瞧瞧简凡,大手用力拍,脸凑上来,小声笑着道:“不愤青?以为你会义愤填膺?还担心你再呛老伍几句。”
“还呛什?他比咱们还可怜,关键时候推到人前只有他个人。”简凡轻声说句,法医鉴证车走时那幕看在眼里,凭生出这般感慨。
“别恨他,其实咱们和他都是同种人,都想改变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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