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来呢?”
“过呗,还能怎着,们全班没个挂,那老师那还有心思组织补考,躲都来不及呢。”
“……”
往事想起来依然让薛翰勇笑得前俯后仰,丝毫不觉得这些烂事听得何芳璐有点哭笑不得。
……
,雇帮子人在网上吹个天花乱坠,就像吹卤煮肉样,不过看内容倒让何芳璐眉头越皱越深,指摘着:“哎,别玩火啊……平安这个公司知道,不是你个倒房和卖肉惹得起。”
“呵呵……雇这十几个都是资深老鸟,连上网他们都用蹭网卡,个人有好几个接入点,你就知道IP地址都找不对人……这年头,东风吹、战鼓擂、都是公司谁怕谁?还别说他大,微软大不大,咱全民盗版气死他;老美大不大,咱中国人不鸟他……”薛翰勇贫嘴着,瞎扯着,何芳璐翻着白眼嗔怪句废话这多,赶上简凡,说到简凡又有几分担心地问着:“翰勇,跟你说事怎样?不能他光指挥你办事,你说话人家都不当回事吧?”
“放心,他是兄弟,让他来给当跑腿,他都不敢说个不字……”
“他答应。”
“嗯,答应,过两天聚聚,你们坐块谈。”
……
“八点……”
唐大头站在西郊公园口子上,整八点时分看到应约而来老朋友,长发凸颧穿着衣服像是多年未洗般永远是脏兮兮,坐在小面包车里伸着脑袋远远地打着招呼。
“哟,长毛,鸟枪换炮啊……家伙什呢?”唐大头凑
“这还差不多。”
何芳璐稍稍高兴几分,听得终于能请到这位食尚小老板,立时乐上,乐呵薛翰勇不高兴,手指点警告着:“哎,可警告你啊,你们想沾他便宜可没门,到时候让他涮你们把别说没提醒啊。”
“涮们?至于嘛?”何芳璐不解。
“你不解呀?有道是明骚易躲、暗贱难防……这个贱货是表面忠厚老实,他要憋出坏水来,比谁都损,上大学时候市场经济学女老师挂他门课不让他过,你知道他想个什办法整这女老师?”薛翰勇语重心长,像是警诫何芳璐,何芳璐愣跟着男友思路脱口而出:“威胁?造谣?要不痛哭流涕搏取同情?”
“都不对。”薛翰勇抖包袱:“就知道你想不出来……全经管院就简凡个人能想出来,他捧束鲜花去求爱去,还就趁教工活动时候去,们三个贱客帮着他放风,说女老师不让他考过那是爱护他,想多见见他、想多辅导辅导他,还把举报信写到校长办……呵呵,搞得那女老师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好像还是老草找嫩牛吃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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