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高峰揣摩着,实在把这几个风马牛不相及单位扯不到块,可电话郭元言辞凿凿说证据确凿,简凡已经带着外勤找到新嫌疑人,又由不得他不信。
想不通,秦高峰下子也没明白简凡又从那儿牵匹黑马拉出来,可听到外商独资企业和富士捷、平安安保名字,生生把
透过三楼封闭窗口,能看到支队大门前陆续驶回来外勤车辆,部分是反劫中心车辆,另部分是从重案队和交警支队调用民用车辆,只有那辆貌似依维柯闷罐厢货才是特警专用车辆,已经隐去标识,俩个嫌疑人个被抬着、个被架着从闷罐车厢里出来,迅速被队医带上担架进行紧急救护,而救护地点就是不远处隐在训练场后临时羁押所。
伤肯定不重,这重要嫌疑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谁也交待不。不过反过来说,肯定也轻不,这帮特警长年累月训练,腿能踢断臂粗木桩,拳能砸烂六七层红砖,为就是对付这些恶性犯罪,情急之下逼问,难道还会很礼貌地求你说出来?
电话铃响,秦高峰轻轻放下百叶窗不再去看刁主任训斥干特警出手没轻没重场面,心里在喟叹着,对于这些司空见惯事永远是种漠然和无奈感觉,整体司法公正和个案正义伸张,很多时候难以两全;就像执法者每每避免不触及法律底线样,无论你怎样做,都会付出代价。
电话是郭元打来,秦高峰机械地问着:“郭元,你们忙天有点收获没有?……什?调动个外勤组监视居住?已经开始,谁给你权力?你是想让扒你警服是不是?……到底怎回事?……”
秦高峰听这帮野小子又擅自调人出勤,听口气还准备进行抓捕,听这话生气,大声叫嚣着,电话那头郭元有点吱吱吾吾说着经过,秦高峰听着,听完,不容分说教训句:
“都给滚回来,没有反劫中心命令,谁胡来先撤谁……”
说罢忿忿挂电话,生气来回巡梭几步,此时才想起天亮从这里已经出去简凡带着重案队几人已经数小时没有什消息,不用说肯定又是简凡搞得鬼,手下这帮子干警绝对不会犯这高智商错误。
“简凡……简凡……呵呵……这个小王八蛋……”
秦高峰想着想着忽然间又笑,再循规蹈矩人跟上简凡不到天,就像中魔咒般,立时能把规章纪律忘到脑后跟上他胡来,难道这次,又让他蒙到……
“刘超胜……刘超胜……富士捷,外商独资企业……平安安保……新世界……这几家怎可能串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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