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头换着卡,开机,找着手机里存号码,从汾西到大原这条路跑熟,三教九流烂人认识自然是不少,随便问几个认识人,瞎扯几句,不过说话时候脸色越来越凝重
赖三发在这儿。”趿趿踏踏脚步声冲过来,当先人手抽“啪”声甩棍出手,屋子里喝着“咚”家伙砸酒瓶握着半个瓶刺、提着凳子,霎时间冲着往外打。
混战,瞬间立现,赖三发抄着凳马当先冲出来,两方接触优劣立现,十几根甩棍劈里叭拉有节奏地敲着,前后甬道里堵死,赖三发提着凳子挡前不档后,挡左难挡右,不几下腿上肚子上JJ上连遭几棍,哎唷喂几声半跪到地上,被几个保安装束扭着押上,几个同喝更惨,铁质甩棍敲到脑袋上可不好玩,个个抱头缩在墙角求饶,挨着个被保安三两个扭个趿趿踏踏地下楼,塞进车里扬长而去……
又是叫嚣又是打架又是拿人,服务员早吓得钻厨房,群保安浩浩荡荡嚣张跋扈地出饭店,人走饭店就乱成片,大厅里看到场面溜多半,食客人争先恐后地夺路而出,半生怕惹上是非,另半生怕服务员追出来要账,哗哗哗差不多走个干净。
奔出来人群里俩个不起眼食客,高拉扯着低个,嘴里说着,快走……快走,别会警察来走不……俩个人随着乱哄哄人群,账也没结,直溜出饭店跑出几十米远这才回头看看没事,步子才稍稍放缓。
“哎麻哥,刚才那是赖三发嗳,惹谁,这丫下手这狠,来这多人。”
低个子,平头,阔嘴位奇怪地问着,此人正是在汾西遍寻不着耿金贵,绰号刺头。
叫麻哥当然是麻三娃,俩个人窝在市区溜达天,正寻思着吃完饭到哪儿找点乐子呢,就出这事,麻三娃可没怎看清,没理这茬,不以为然地说句:“管人家那事干嘛,想想晚上到那玩去,强哥说不让住店、不让到高档场所里露面、不让到洗浴中心和歌城里玩……操,身上揣着钱都不让花,这不憋死咱俩不是?”
刺头嘿嘿笑着,兄弟俩都信奉醒着喝酒醉、困抱妞睡生活哲学,脾味相当投合,唆导着说着:“没事,认识几个姐们,咱们会儿直接去她们家玩去,放心吧,准伺候你舒舒服服……哎麻哥,强哥让咱们留心着商大牙和韩哥消息,这是不是出什事?”
“咦?是啊,这阵势不小啊,强哥还说有人请他整商大牙,商大牙混不几天……哎这是不是真有什事……你问问,你开车认识人多,换个手机卡……”
“那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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