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简单,觉得韩功立把矛头指向你,是要把你和你生意彻底赶出南城,最好办法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简凡铿锵说句,激得商大牙血性顿起,大有怒发冲冠派头,跟着简凡唆着:“你不知道韩功立给几个赌场,都大场子开车吗?直接点,挑它……
“商哥,您老也是经过大风大浪人,不至于被吓成这样吧?”
简凡晃晃五指,惊省霎时听到场子被挑下子反应不过来商大牙,对于商大牙发愣很理解,普通人求个平安,像这种场子更要求个平安,否则你天天打打杀杀谁还敢来,被挑问题水大,但是被挑之后信誉受损那就难以挽回。
比如现在商大牙,就是副哑巴吞黄莲有苦说不出滋味,半晌才反应过来,不迭说着:“说什来着,说什来着……就说不能跟警察打交道,看看,遭报应吧?天被抓两回,场子被挑四个,操,这让不让活……什个逑韩功立,谁把怎着?是他往脑袋上扣屎盆子,还没找他算账呢?”
边发着牢骚边拍着巴掌,副无计可施样子,场子被挑不但在赌客中失信誉,而这个时候偏偏自己又不在,那在兄弟们中间也同样失威信,这等于大将没印信文官丢乌纱,那还得?直把商大牙急火地摸着电话要问情况,不料电话拿,被简凡摁住,又来句煽风点火:“急什呀商大哥,你难道没发现这是您上位机会?您就直这样东躲西藏当草头王呀?”
“机会,哪有?”商大牙愣。
简凡趁热打铁:“现在都传说是您绑韩功立老婆孩子。”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你知道那是假。”商大牙那敢沾这事,急着摇手。
“别别,传说而已,谁有证据是吧?……可敢干这事,在道上得称这个,对吧?”简凡竖着大拇指,唆导着商大牙,商大牙想也是,这事要是真,怕不得住上十年八年?不加思索地点点头,简凡继续说着:“那就是你,现在他们对您名字那是如雷贯耳,闻风丧胆,对吧?像您这手段,谁敢惹?对吧?”
商大牙呲着嘴露着大牙,大手抹把,连嘴带鼻子起抹,吸溜着实在分不清形势到底是怎个回事,简凡看着这说通些道理也实在难,干脆单刀直入:“得,直接说,现在两条路,第条,卷铺盖滚蛋,以后大原没你这号人,场子挑,名声臭,帮子在追砍你,你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怎样,走不走,兄弟送你程。”
简凡摆谱,说得商大牙又是直抹嘴巴吸溜鼻子,好容易混出来基业,谁可舍得丢呀,弱弱地征询着:“那第二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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