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难,又是个两难。
如果维持现状话,三五个月绝对能回本,七八个月盈利倒也可能,只不过仅仅局限于大学城周边量也是个问题,到六月份高校放假,马上就是盒饭也卖不出去。总不能空等两三个月吧?
如果再开店,房租、设备、人员从哪里出,原本前几天路过大营盘人才市场被那人头攒动现场深深吸引,那儿几乎都是腰包不鼓盒饭消费群体,如果在那儿开点肯定是适销对路,可被黄天野和老大番话说得心里犯疑。倒不是担心有人惹事找事,而是这房租个月三万多,再加上保温加温设备又得五六万,还有人员从哪里来都是问题,万赚不那就赔大发,捎带着把加工场拖进泥潭都有
。
“问问……打电话问问他。”何芳璐唆导着。
薛翰勇是有求必应,摸着手机拔回去,嗯嗯两句挂电话,不以为然地道:“不是,他是简大师,不是花大师。……他说花大师是个厨师班,不是个人,说不是吧,就他那鸟样还雕花!?采花倒还差不多。”
俩人有搭没搭聊着,回市里,薛翰勇还准备请女友块泡吧去,却不料何芳璐急色匆匆推说有急事,临走还不忘把那块酱肉郑重其事放到小坤包里,搞得薛老大好不郁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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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个月账目又重新算遍,挣得不少,不过开销更大,切都没有想像中那美好。下天雨,赔几千块食材,还有天停两小时电,电蒸箱里二百多斤大米全夹生。直到查线路没问题简凡才省得是人为原因,问起租房旧房东,才知道还得按月给电管所收电费那哥们搞点小烟小酒,否则他准掐你电。别说外人,就自己人黄天野手脚都不那干净,隔三差五都会虚报少报销售量,直接打进损耗里。
这些偷鸡摸狗烂事简凡都曾经干过,别人干自然也逃不过他法眼,个月见招拆招倒也应付得来,只是算完账看看自己存折,有点应付不来。
房租交九万,连装修带厨具添置工具又是三万,就办面前这堆证证也花七八千,现加上七个厨师、十几个外卖服务员和店面消耗,细细算,就有点咋舌,亏得是每天那几锅卤酱肉味道独特给撑着门面,否则这盒饭生意铺这大摊恐怕年才能回本。
而现在最难问题又难在产能过剩上,俩个厨子做不出来,而七个训练有素厨师做现在每天量就是小菜碟,除炒菜稍麻烦点,米是电蒸、肉主要是红烧炖,配料准根本不费什力气,差不多都天闲得发慌呢,每天过中午十二点就都闲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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