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费仕青干脆通俗易懂地解释着:“很简单嘛,比如咱们农村吃得那槐花馓粑,新鲜槐花摘洗,面粉撒,然后上笼屉蒸,吃着是前味嫩后味甜,屋子都是槐花香。”
“嗯……这个吃过,可好吃。”蕊蕊高兴,第个懂。
“还真没吃过。”小高倒不觉得没吃过乡下这东西有什遗憾。
“仕青这也没啥稀罕吧?过去是闹粮荒才吃这玩艺,就这……就成花大师?”成叔也加入讨论。
“做个比喻嘛,你们知道槐花馓粑在桂园温泉渡假村盘多少钱?百多嗳……那钱赚得多容易啊,几嘟噜槐花捋,篮子十块钱就收上,转手成菜能卖千多块……去那儿蹭吃过回,四星级大酒店,就在附近村里专门开辟个花圃,年四季十几种花不间隔,全做成菜,花大师在那儿比他爹名气大多,那酒店专门开两层楼中餐让他主厨,就叫,花馔楼!”费仕青说得眉飞色舞,事实上这个离大原还有百多公里桂园费仕青压根没去过,也是道听途说而已。
加班费和提成,现在都成名厨啊,知道别人叫他什吗?花大师……大师傅当成大师,拽不拽?”
费仕青唾沫星子飞溅,比划着自己脸蛋,添油加醋地介绍着,生怕别人看低自己这位哥们。
“挨十几枪?你说变形金刚呀?”小高听明显水份太大。
“月薪八千,哟,赶住咱们好几个月啊。”成叔有点羡慕。
“仕青,这厨师怎又成花大师?敢情现在大师都是自封呀?”蕊蕊也咯咯笑着,知道费仕青说话向来比他体重还夸张,大部分时候信不得。
“真假?这拽?”小高有点神往。
“那地方是不是死贵死贵呀?”蕊蕊姐弱弱地问。
“那当然,份菊花蛇羹,八百多;份槿兰熏肉,三百多;斤花酿,卖比老白汾酒还贵……不过也别羡慕,现在大城市人都犯贱,就咱们山后挖
不料今天费仕青心情大好,估计是喜事将近,拍大腿,颇有乃父把手作年度工作报告之风,胖手指点着:“哎,蕊姐你问对,锅哥在外面闯荡两年多,不知道从哪儿学手绝技,前有古人、后无来者啊……你们知道是什?”
“是什?”众人话和神情吊上胃口。
“花馔,听说过没?”费仕青说个比较新鲜名词。
在这小地方明显过于陌生,三个人互相看看,似乎听说过,可下子还真说不出来,见镇住众人,费仕青,解释着:“就是以花为食、食有花香。”
仨人眼愣,还是没太懂,稍稍听说过,不过明显没那口福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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