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有连命都搭上,不觉得可怜吗?在你们这帮人里看到最多是欺骗、狡诈、出卖。你比仝孤山还可怜,最起码他心里还有份坚守,不开口咬他起长大大哥。可你呢,逼死薛建庭,杀他妻子和丈母娘,他儿子也差点丧命在你手下;为自己,你不惜出卖自己兄弟;最后为逃跑,不惜炸死自己兄弟。到现在,你是形单影只,不得已只能找自己对手说话,你不觉得可怜吗?”
简凡面无表情地说着,说得本来恶相脸齐树民凶光霎时黯淡下来。头微微地低下,似乎是心有所想。
“想,这应该是们最后次见面,以身份还不够资格见你这重要嫌疑人。你猜得很对,们因为你事很倒霉,不仅仅失去个朋友,说不定还要有人为这事背上处分。可不管付出多大代价,正义总算伸张,没有什跟你说,你进过监狱你知道办案程序,现在是顾及你没复原伤,如果真什也审不出来,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连自己人都能审得跳楼,何况你个嫌疑人?让你认罪不是警察想得到什,而是要让无辜受害者和死难者得到个公道人心……”
简凡冷冷地说着,摩娑着手指,看着越显得不自然齐树民,结束句:“好,要走,预审组本来让劝你认罪,觉得有点超乎能力。作为对手给你最后份尊重,劝你句:二十年后,别当好汉,当个好人。”
“谢谢……还是没有下辈子好,活个人真难。”齐树民黯黯地应句,回头对着直盯着法警示意着:“累……想休息会。”
法警抬头看着探头请示,耳麦传来押下去命令,上前几步打开隔断和镣子,齐树民起身功夫顿顿,对着枯坐简凡莫名其妙地说句:“你有点猜得不对,唐授清不是同谋。”
“事实是掩盖不住,你保不她。”简凡不屑地说道。
“不,要说是,她是主谋。十四年前那桩文物走私案,买家是她找……你说对,没有什可坚守。”
齐树民句不啻于平地起雷,颇有深意地看简凡眼,趿趿拉拉拖着镣声出去。
是虚晃枪?还是冰山已倾?会议室里吵吵嚷嚷坐不住,个多月来第次松动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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