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原市就发生四例。”
简凡娓娓道着,像是说与自己不相干事,听得会议室里人有点刺耳,这口吻似乎是和嫌疑人如出辙,不过听在齐树民耳朵里,有点心照不宣地说道:“想诱供?……哈哈,嗯,这是个比较聪明办法,最起码比前面那堆垃圾要聪明得多。”
“想诱供你人很多,是唯懒得诱供你人,其实你不定解,但很解你,九八X年严打你父亲被枪毙时候你还没有成人,那时法制可没有现在这仁慈,五花大绑插着亡命牌游街示众,观者是人山人海,俩个人架着然后武警把七九式对准脑后,‘嘭’地枪,掀天灵盖,然后白花花脑浆流地……师傅就是个刽子手,他讲过程时候告诉们,很多穷凶极恶人其实没有看上去那凶,在濒死时候会吓得大小便失禁,不得已情况下枪决前会把犯人生殖器扎住,省得他们没上刑场就屙尿裤……”简凡说着,看着齐树民阴森脸几分抽搐和悸动,那个有爆发力“嘭”字惊得齐树民肩耸,简凡知道这话扎到对方心里,不厌其烦地讲着听到过陈十全经历,看着齐树民发怔,不无几分恶毒地损句:“齐树民,你当时看到你爹惨相,吓得尿裤吗?”
齐树民瞬间狂野,口里嗬……嗬有声,两眼冒火,下意识要冲起来,不过被隔断板锁在被审席上动弹不得。身后法警压着肩膀斥喝着安静点,挣扎良久才缓过胸中这口恶气来。
简凡静静地看着被戳到痛处齐树民,只等重新安静下来,才继续说开来:
“以前很恨你,恨不得把你毙于枪下,不过现在觉得有点同情和佩服你。小时候看过唯次枪决犯人,还是离得很远,吓得几天睡不着觉。旁观尚且如此,何况枪决人是你亲生父亲,相信这层心理阴影辈子也化解不开,特别是在那个年代,能在这个阴影中活下来就不容易……而你不但活下来,还活得很好,上天还是挺眷顾你,你和仝孤山对异姓兄弟挖坟掘墓挖到发家致富,其实法网恢恢,疏漏地方很多,游离在规则之外人和事很多,要是见好就收话,以你智商也许们辈子都抓不住你……可是积郁在你心中仇恨是化解不,你仇恨不是那个人,也是整个社会;你想得到,不是钱和古玩,而是对身边人、对自己命运绝对控制。因为你父亲阴影给你造成恐惧,辈子会跟着你……这也就是刚才你向征询缘故吧?可是这些,你控制得吗?能控制得,你会坐在这里吗?”
字字缓缓而清晰地吐出,齐树民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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