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红杏火,火,火得无以复加,两个字像两颗子弹迸出来,简凡下意识躲避着,微微感觉到这俩个字挟带着气流破空之声。下意识地躲下再看杨红杏,不过杨红杏迸这两字,却是不再逼,眼看着窗外,嘴里淡淡地说着:“你这次无缘无故给你爸妈办旅游,很不像你抠门风格啊,看是有意把你爸妈支走吧?……不但你爸妈,还有你妹妹,你也把你妹妹送去大连旅游,你妈路唠叨她不懂事呢,这也是故意吧?直以来有人传说重案队破大原第悬案刑警是个黑警察,和什什黑道关系很密切,都不相信……不过现在倒有点相信,你不会真是惹上仇家吧?要真那样话,躲上十天八天能解决问题?……真不知道
然算朋友,朋友就得有来有往对吧?你刚才都欠个人情对吧?”
“对呀?欠好几个都没问题。”
“那好,现在让你还人情。”
“这……这咋还?”
“很简单。”此时杨红杏才进入正题,不知不觉说得简凡已经直起腰坐正,就见得杨红杏非常无奈,非常诚恳以及非常生气地说着:“说几句真话行不?从认识你开始,你就把哄来哄去,这后来倒变本加厉,又捎带上,把你爸你妈哄来哄去,你妈现在都以为你是多优秀个警察呢?可不知道这优秀警察在们督察处都成挂号人物,从处长到办事员到招待所看门,没人不认识你吧?……就不明白,你怎就变成这样呢?”
咂咂咂简凡抿着吧唧着嘴,苦着脸,脸上表情丰富得以至眼大眼小,眼睁眼眯,遇到很难回答个问题,这多亏支队长和秦队长培养。
“哎……”半晌简凡才叹口气,喃喃地说着:“也不知道自己怎就变成这样。你让怎说?”
说好似有难言之隐,不过让杨红杏看来像是推辞,言辞犀利指责着:“知道那几次外勤任务又辛苦又危险,没有别意思,其实就是关心下而已……有些事你憋在心里,总没有说出来好受吧?有个偶然机会舞云说省厅警察心理学两位专家去年直蹲在刑侦支队,目就是找执行任务中开枪杀人、伤人警员进行心理疏导,觉得你就最需要这种疏导,你不觉得你现在说话越来越冲、脾气越来越坏吗?对关心你人尚且如此,何况旁人?……认识你那久,你有点不对劲难道还看不出来?说句真话就那难?”
杨红杏越说越有点生气,简凡不迭地安慰着:“红杏,这你生什气?真没什事,就咱们……咱们这样,有必要骗你吗?”
“撒谎……还在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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