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状您总能记得清吧？瓶有六棱形
、长颈、大肚子、还有带耳、花纹也不
样……这样吧，
给你摆几个图样，您总记得大致形状吧？……”简凡说着，变戏法似地把随身手包里排出几张照片来，方棱、长颈、带花纹、带侍女像，大大照片排着，足足五六个花样。排好
再看鲍强，那脸憋得通红发紫，时心下无着，指指这个、看看那个，又看看仨警察，拒绝又不敢拒绝，指认又怕搞错，好不难受。
“哥釉象耳瓶据说形式象耳而得名，传说是明代西域工匠和大原官办瓦窑瓷溶合而成，兼有中原特色和西域风情，您就听名觉得也能分辨得出来呀？”简凡提示着，不过话却是在把人往沟里引。果不其然，鲍强咬咬牙指着其中张：“就是这个吧？”
“就是这个吧？……这疑问口气哦？确认？”简凡拿着那张，鼓肚凸身，倒像个象耳朵。
“嗯，嗯，确认……”鲍强点着头。心里暗骂着，妈，咬死喽、咬死喽说，反正没人见过什
象耳瓶。
刚定心神，那个问话警察笑，笑着收到照片来，示意着鲍强指认那张解释着：“噢，鲍老板，您刚才指认这张，现存于北京博物馆，名为侍女抱月瓶……这可真是级文物国宝呀。存世只有例，这可是网上下载图片呀？”
“啊？这……”鲍强张口结舌，又被噎住。肖成钢和张杰哈哈乐，这鲍强脸上红黑，恼羞成怒：“这……这也太过份吧？你们……你们这是诈呀？告你们去……记住你警号啊，你们穿身官衣不能这欺负人吧？”
“哟……你还来劲？”肖成钢瞪着眼要上来，简凡把制止，依然是不动声色地把原先许斌提供纸图样拍到桌上，盯着恼羞鲍强揶揄地说着：“鲍老板，现在可以告诉你，其实第张就是霁月阁掌柜许斌提供图样，是您自己否认；然后又认错；然后又否认认错……您这转好几个弯，句真话都没有，居然还说们诈你？第张就是真，你都认不出来，谁诈你？咱们别装，们也是古董盲，你比们强不到那。”
本来有几分火气肖成钢听，和张杰俩人又是嘿嘿哈哈笑上，看着憋成副猪肝脸鲍老板，俩人笑得更欢。
简凡手拽个，示意着俩人坐到沙发，待回头看颓然傻站着鲍强，语气倒不那咄咄逼人，缓缓地说着：“鲍老板，敢打包票，您不认识什许斌，也不认识什哥釉象耳瓶，所以呢，什文物走私不走私，八成和您没什关系……”
“对对对对……没有，真没什关系，咱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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