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就问着
老板鲍强，这个名字提起来仨人就笑，再见人，笑意更甚，在简凡看来，这家伙简直就是综合费胖子和黄天野
长相优点，简而言之形容就是：嘴尖颧高、宽背猪腰、秃顶没毛，这长相，严重地符合经济发展给人体成长带来副作用。三个人循问着进老板办公室时候，这家伙正吸溜着嘴唇，和位浓妆艳抹女人呵呵笑着，八成是利用工作时间调调情。
三个人表明来意，还是应着文物走私涉嫌帽子，只不过看得这位鲍老板点也不惊讶，让着座，叫着那女人给三警察摆罐饮料，这架势看得张杰霎时心里有
样收起来，心里却是暗笑着，别说画出来古董，就是真也能造出假来，拿着这东西查，根本就是群古董盲。几步笑着恭送出门，朝着仨人背影“呸”声狠狠吐口，暗暗地骂句，查吧，查出来才见鬼呢？
出霁月阁仨人路相随着，张杰把许斌提供东西拿到手里看看，肖成钢也凑上来看，画得是碗碗碟碟罐罐，偶而有钟、壶、像之类东西，总有十几张样子，俩人看看图样，再互相看看，基本个得性：看不懂。唯能对上号是接下来要查那家联华配货公司，发票上标注是哥釉象耳瓶，图样画得是个细颈长瓶子，真不知道这东西怎
着就值两百多万。
“简凡，这行不行呀？这可伙人精啊，你揪不着人家小辫，就别想问句真话。”张杰狐疑着把纸递给简凡。肖成钢反正不认识，不以为然地说着：“他拿不出东西来，那就是有问题呗。拿出东西来，咱们鉴定下，说得咱们还没法治他。”
“嘿嘿……成钢，你猪脑袋啊。”张杰笑话上：“人家要说已经出手，卖到外地怎办？卖到国外怎办？你怎查？……还有个最简单办法，
说送人，那人不是出国，就是死，再不搬迁不知道下落，你咋办？”
“耶……这，这人不能都像你这无赖吧？”肖成钢被噎句。
“完全有可能，这条街上都是人精，许斌做二十几年古董生意，人精里鬼精，列出来单子，没准他都已经挨个通知统口径……呵呵，真假古董咱分不出来，真假话咱还是分得出来……走，会见眼色行事啊，别乱说话，咱们这样、这样……”
三个人上车，先自咬着耳朵说几句，才掉转车头，直向胜利桥方向驶去……
……
……
很顺利，这个联华配货公司是负责给市内各超市配送小商品单位，几个穿着标着“联华”字样工作服小厢货车，公司地址比较偏僻，不过进胡同场地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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