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办?简凡暗忖着,缓缓地摩娑着手里小笔记本,缓缓地翻开来,打着应急电筒,拿出最后个杀手锏……
多黑少眼睛转悠着,好像在掂量此话缘由。简凡盯着这人,两眼不动声色又加着砝码:“是不是你们返程时候,车上拉就已经是死人?说……人那儿去?”
“……想起来。”
被简凡声厉喝,孙仲文个激灵突然开口。
这下,听得众人心里凛,都看过来,不料这个人蔫蔫地说着:“当时地龙确实把赶下车,后面事真不知道……住在当时路边家叫司机之家旅店里,老板是个晋南人,都叫他高驴,大高个……”
“呵呵……”简凡笑着道:“那就不用查,这个店定倒闭,这个人你肯定知道不是搬迁就是不在人世。对吗?”
“你不相信,也没办法。下面事真不知道,这真是地龙干,你们抓着他,切就真相大白。”孙仲文咬死说道。
看不出是真不知道还是在隐瞒实情,这就有点难。而且这个避重就轻心理很容易理解,地龙仝孤山如果是主犯,那他轻易肯定不会吐口,何况现在还没有归案。主犯可没有从犯这容易审,而且但凡知道自己犯重案,嘴咬死零口供都不稀罕,除非你形成完整证据链,否则根本无法定罪。
但现在仍然是没有什证据,除眼前这个人证词。
难!陈十全摩娑着下巴,肖成钢和张杰都看着简凡,郭元也生生觉得这事有点棘手,甚至于觉得不该这温和地审下去,干脆枪逼着往下问话,没准效果会更好,而现在,明显地嫌疑人已经过这个心理适应期,他心里已经知道警察目标在于他隐瞒案情而不在于他本人。知道这个,怕是就得耗上。
或许还有种心理,不是不说,而是不敢说,他在害怕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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