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告诉,这事是谁干呢?是你?”齐树民走近步,对着这双眼睛,唐大头觉得比对着枪口还难受几分。马上又是不迭地摇头:“不是不是,不是。”
“那是谁?”齐树民问。
“雷子。”唐大头斩钉截铁地说句,安慰着齐树民:“兄弟,您……您节哀顺变啊,干咱们这行,迟早也没个好下场,知道您那位兄弟叫薛建庭不是,那是被雷子逼死
面,还真不好说。可是不知道来路,这些年收烂债十干黑事惹得人实在不少,时真想不起来。多看眼曾楠,曾楠却是忿忿地剜眼,没理会唐大头。
谁也没有注意到,曾楠手指上戒指已经悄悄脱下来,正在以戒棱当刃磨着被缚塑料,不过又钝又软戒指比刀子可差远。
这边唐大头嘴里喋喋不休说着,那边捆绑已定,没有在乎他说什,有人照着唐大头扑通又踹脚,枪顶着脑袋直顶顶,凶神恶煞般地说着:“闭嘴,让你说话吗?”
“呵呵……”唐大头像往常样笑着,不怒反笑,笑着努力脑袋顶着枪口站直身子,不以为然地说道:“兄弟,杀人也得找个地方,这可是开枪杀人地儿……要搁这儿开枪,敢保证,雷子追得你连裤子都提不上……那好,给个痛快……”
唐大头脑袋顶枪口,倒把那人搞得无所适从。唐大头不傻,费尽心思闯进盛唐,把自己调出来,肯定不是枪来个痛快,要想杀人,埋伏在路边比什都强。果不其然,唐大头放松,持枪倒有点紧张,下意识地枪口往下放放,好像也生怕走火。
“哎,这就对吗?有事说事,咱们再怎说也是同行不是?兄弟以前也是吃这碗饭,枪口刀尖也滚过,吓不倒谁。”唐大头故作镇定地说着。说着时候眼睛投向沙发上居中而坐位身上,这个人很面熟,可偏偏让唐大头想不起来是谁。不过不用怀疑,这家伙肯定是个正主。
“像个光棍……”
没人说话,那人说话,温文尔雅姿势、不过话却说得有点冷,站起身来,侧头看着唐大头几分不屑地说着:“既然是明白人,就不多废话,你这个行当里说话叫:只有死烂人、没有死烂债。也来收你笔烂债……有人在背后捅家伙,损失几个兄弟,还损失大笔钱,人命条、货值亿,这个事,不晓得你清楚不清楚……”
齐树民说着,曾楠眼睛蓦地睁大,努力从记忆中寻找着这个人影像,不过很可惜,肯定没见过。莫非……曾楠心里怦怦乱跳。
曾楠心乱跳,唐大头听得眼皮子乱跳,齐树民问完,马上点头:“知道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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