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见笑啊。”
这寒喧客气,简凡顿觉亲切倍增几分,谦让着,点评句:“伯父您客气,柳叶面能做到这个水平,快赶上白案师傅。”
简凡赞,蒋迪佳乐,边浅尝边笑着往老爸肩头靠靠说句:“算你识货啊,最爱吃爸做柳叶面。九鼎厨师也没有爸做好。”
“那是……那是……”简凡讪讪言到,跟着捧句。挟着菜尝着薄薄柳叶面,这赞扬倒不虚夸,面做得还真有手,心里暗暗地打鼓,莫不是这老头也是个吃才?要知道这柳叶面纯手工作法,那可不是般人做得出来,就乡下那闲功夫颇多老太太才有功夫做这费劲玩意。要是吃才话,这俩人可有共同语言。
俩小人这捧,老人脸上颇有几分得色,笑着问句:“家常饭和饭店可就是俩个概念,这柳叶面饭店可不会给你做,费时费工费力,到哪儿赚钱去?……小凡,咱们省可是面食大省,你知道有多少种面食吗?”
“那个多……柳叶面、斜机机、长细擀面、切板板、蘸片片、掐疙瘩、圪朵朵、剔尖儿、刀削面、刀拨面、腾面、擦圪蚪、河捞捞、喔喔饭、铰鱼日、拉条……全省从南到北有四十多种作法,全国第,没有那个省比咱们这儿人最会吃面食。”简凡无意中又被触动吃那根神经,这话就像在嘴边般脱口而出。本来就是随口问,下子说出来二十多种,蒋迪佳下子听到这多面食名词,先倒愣,再说无比繁复作法,更是咂舌,不过老爸蒋清源倒听得津津有味,偶而还插两句,简凡看这样,倒更确定:这老头,八成也是吃才个。
莫非这做学问和做饭,也有共通之处?……简凡想得心里直打鼓。
唏唏嘘嘘地吃着面条,老人颇为健谈,听着说话倒听出点味道来,敢情是前段时间偶而给蒋姐送石子饼、小枣、核桃还有从唐大头处搞得焖狗肉,都被当礼物孝敬给蒋家老爸,又知道五洲事,老人自是有点过意不去,此番是专程在家里招待简凡次,弱弱地听着,倒没有再细问家庭出身、收入如何、工作情况等等之类恼人话题,这倒让简凡慢慢放得开。
放开,这火车就刹不住,三句两句说,敢情这老头还真是吃家。说到全省美食,从大原酱肘、蒸饺到平遥牛肉、从保德碗托说到神池麻花、再从繁峙疤饼说到原平锅魁,路说下去,河曲酸粥、代县麻片、忻州瓦酥、定襄蒸肉、灵丘熏鸡、闻喜煮饼、高平烧豆腐、应州牛腰、同川甜梨……路说来,这年纪小倒比年纪老吃得还多、说得还细,这倒多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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