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援民
事倒在其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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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事始做俑者简凡反而没事，电话里虽然听得支队长口气不善，可线索明显比训话重要，细细
说经过，支队长安排，这边预审将有人接手，自己这仨，还真没事。时继红告缺要回家看看老父亲，这趟返程可就只余下简凡杨红杏。俩人中午没顾上吃饭，简凡驾着车在汾阳转悠，找老字号请杨红杏，光顾着审郑奎胜，午饭还没吃呢。
店名很直白，就叫羊杂石子饼，前次来时候就在这里购得石子饼，和杨红杏俩人进店，要两份羊杂、三样大饼，石子饼、鲜羊杂，咸香绵甜加微辣，汾阳名吃。自然是不能错过，杨红杏见得这饼凸凸凹凹饼面，色泽均匀麦色或者豆色，看着还颇为土气，不过尝之下，倒也可口，俩人就着羊杂汤，唏唏嘘嘘地吃上。
“嗯，好吃……汾阳名吃，名不虚传，还是老店味道足。”
简凡边吃边赞道，看来是真饿，掰着饼子大块朵颐，就着漂着层葱花红辣椒羊杂汤，见杨红杏也吃得津津有味，简凡这兴致颇大，介绍着：“这可是咱们省硕果仅存石烹法啊，用火烧热石块，石块传热慢，散热也慢，布热比较均匀，这样控制火候就相对容易，白面和红糖、豆面和炒熟麻子、花椒水、盐。不同搭配味道差异很大，唐朝时候石子饼叫‘石鏊饼’，也有人叫‘天然饼’。你看这饼，没有处发焦发黑，受热非常均匀……”
今儿这事杨红杏和梁舞云功不可没，两边实时视频传输对于简凡这干人就是天方夜谭，特别是还要用软件压缩，更是不懂，不过在这两名女警手里，就跟小孩玩具般玩得甭提多顺溜，简凡这陪吃陪说不亦乐乎，从出汾阳监狱这嘴里就吧嗒吧嗒刻不停，不是说人情风物就是说美食渊源，不过说半天，看着杨红杏只顾吃着，对自己高谈阔论根本无动于衷，像有什
心事般，简凡这才弱弱地问句：“哎班长，你怎啦？有心事呀？”
问才有效果，杨红杏吃着捎带着翻白眼，叱句：“简凡，你别老这婆婆妈妈行不行呀？女人心事也是你问？真是……”
“哟？怎啦？”简凡故作大惊失色，诧异地盯着杨红杏：“今天怎啦？哎，班长，
可没惹你啊？这线索都有，怎反而不高兴？吃得不舒服呀？那你想吃什说声，咱找地方去，现在不到四点，赶天黑回到大原就成。”
“吃吃吃……你别把吃天挂嘴上行不行？知道不知道，门心思就是吃、门心思钻厨房男人，最没出息。”杨红杏喝着汤，没喝完放下筷碗，吃得不多，不过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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