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二十几岁,黝黑皮肤、短短寸头、衣领上污渍片,即便不细看也辨得出这俩人和满大街跑板儿爷、摆地摊、打零工找活计没啥区别,再往下看穿着黄胶鞋、裤腿上还溅着泥滴,齐援民双目如炬,立马初下个判断:民工。再往深里猜猜,没准这来路不会太正,不过但凡有东西现身在这号人物手里,往往能捡到大漏子。
差不多就是民工,俩人开口就是标准陕南口音,谦恭近似有点畏惧地看着齐援民。齐援民略略扫过眼,便被茶几台上物件吸引住,嫩白中泛着红线,标准和田玉,雕成只大鸟,嘴里叨着只谷穗,线条流畅,动感十足,手轻抚之下便有定论,玉没假,绝对是佳品;再细细看大鸟背上尚雕着只小鸟,羽翼、爪痕、短啄清晰可辨,手工雕琢,这东西绝对不是现代工艺仿制得出来。
母子大玉鸟!?……齐援民心里有点狂喜,这东西仅仅是听过传闻,传说是明代大原位知府花重金雕对大玉鸟作为贡品上京,半路被土匪劫掠,散失到民间。十几年前在大原市场上现身过次,不过那时自己尚在云城无缘相见。不知道花落谁手,此时再见之下,顿被这精巧绝伦造型吸引住。
俗话说行家伸手,便知有没有,以齐老板浸*古玩几十年功夫,这东西根本不需要细细辨识便知真伪,不过还有句话叫做:行家不点头,便不算是有。只见得齐援民把这件古董把玩在手里足足看十几分钟,脸上喜色渐退,摇着头,咂吧着嘴,像是非常可惜般。
老*巨滑,点都不为过,越是心里喜悦,越是喜色根本不外露也。
“咋咧?……假??”俩个男子其中位,年纪较大,紧张地看着齐援民,紧张得以至坐立不安。齐援民点点头,开口:“可惜呀,这东西应该叫大玉鸟,明代物件,不过可惜呀,是后人仿制,真估计早散失在战乱兵灾中……看这玉上杂质多少?还有底部已经泛白,这是用料不够考究……不过呢,就即便仿制品,也是块佳品。二位是想知道它确切价值呢,还是只想知道它出处。”
齐援民漫不经心地说着,挑几样不是毛病毛病,眼光似乎根本不为这东西所动,仿佛是眼光扫过敝帚破履。对面而坐俩人,互相看看,眼里多是不谙世事迷茫,这种眼神齐援民见得多,就是乡下人那种实诚,说白点,就是有点傻和愣。年纪稍小那位,看样被这事搞得很失望,谦恭地问道:“齐老板……那你看这……这值……几个钱?”
黑牛!……齐援民看着心里在暗笑这俩个乡下人,漫不经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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