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穿警服就打颤发抖,敢情也是那个时候留下后遗症。刚刚愣神就听得李威说道:“乔小波差点被专案组吓成白痴,出来好多年都不敢出门,听说呢裴东方是被三个组轮班审几天受不,逼急才从三楼跳下来……很庆幸当过几年兵,脸皮呢,比他们厚几层;身子骨呢,比他们结实点,虽然嫌疑最重,可不是,要是死更说不清,所以呢,就选择赖活着……呵呵,这可是有证有据啊,而且你们肯定在案卷上没有看到过。包括裴东方死,你们肯定也不知道详情。”
像是玩笑般说着这些难以启齿往事,李威坦然和大度让简凡和张杰有点脸红和心惊,如果说当时没有过刑讯逼供那是假,只不过没想到能留下痕迹是如此之深,十几年拿出来仍然让观者无法释怀,简凡看着李威淡然脸表情,突然想到蒋姐说得那茶中三道,到最终顿悟时候,或者就是茶道到极致,切都淡如轻风。看着李威正端详着自己,简凡笑笑,轻声道:“李叔,那更不明白,好容易苦尽甘来,也提拔,为什还是选择辞职呢?”
“呵呵……”李威摇摇头笑笑,看看张杰,又看看简凡,释然地说道:“处在你们这年龄还理解不,这样说吧,在你们这样大时候也是热血青年,当时们就靠着拳脚和铐子办案,觉得问心无愧,因为是警察,身上警服代表着正义……可正义又是什?是拳脚?是手铐?是无端和猜测和怀疑?是对嫌疑人精神和肉体折磨?这些曾经都相信过,有时候即便是有所过份,也会用正义作幌子为自己开脱遮丑。
可在这件案子中,十四年前,当从个施虐者向个受虐者角色转换时候,开始理解个人被戴上手铐时候,心里是多惶恐,那怕他是清白;当被铐着被同行连番审讯时候,疼痛和疲劳就像曾经施加在别人身上样,那时候想到最多不是洗脱自己,而是在扪心自问,曾经做得是对,还是错?是不是曾经像被别人冤枉样,冤枉很多人……如果不是裴东方死,案子不停,估计脱不身;至于调任队代理队长,那是对这些隐私隐瞒个筹码,好捂住嘴……后来想当当正正地主持次公道和正义,想洗脱嫌疑,洗脱曾国伟身上嫌疑,可同样被阻止,没有人给这个机会,除辞职还能怎样?……个人可怜之处不是他没有信仰、也不是背叛信仰,而是被信仰抛弃和背叛……,就是那个可怜人。像以前任何次样,坦然接受你们调查,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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