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简凡心里动,不过马上又反驳道:“这都死逑,才去卖那好呀?管个屁用呀?”
“你……你这人真不可理喻,懒得跟你说。”
“正合意……”
俩人争着辨着,直到最后又是谈不拢,回到大队杨红杏鼻子哼哼,理都不理简凡,独自下车去……
……
承受能力……你妈说呀,你四岁上树掏鸟蛋掉猪圈里、五岁多在山上烤红薯把山点着,爷爷奶奶管不你才把你又送回县城里,到十岁还跟妈、跟妹妹抱团睡……直到上大学送你来大原,还哭得把鼻涕把泪,你妈说你是个窝里扎,出不门,担心呗……哎简凡,你不会有恋母情结吧……”
“啊呸……你才有呢,少拿开涮,别听妈,他只要见个人就数落这糗事,以此来证明她这当妈教育成果。”简凡悻悻说道,看眼杨红杏,大热天里,车上空调迎面徐徐地吹拂着秀发,卸警帽扇着凉风,即便是这个大热天,也是长裤短袖身正装,浑然不似街上那些眼花缭乱MM们养眼。
看眼,只看眼,暗赞老妈眼光就是好,跟挑衣服样,挑个自己最不喜欢。
杨红杏听得简凡口气,却是劝句:“别生气啊,有妈疼着溺着也是种幸福嘛,就像你,挺听你妈话,也在乎父母感觉,这也是种孝嘛……”
“你错。”简凡随意地说句:“从来就不听妈,所以现在才特别在乎她感受,总不能养个儿子养得总是失望吧……可惜啊,这次怕是又要让她白高兴场,杨红杏,明跟你说啊,队长怎交待你?那事你也知道,他不会用这事要挟去干什吧?”
“什?”杨红杏怔,想起这回事来,不过马上很生气地剜简凡眼,解释道:“简凡,你也错,那天也是猜测而已,但并没有往坏处想……如果警队真像你说那卑鄙,和黑社会有什区别,如果那样话,第个站出来揭发是,虽然现在也不知道队长究竟想干什,可相信他人品。”
“你……你被蛊惑。”简凡扬着脑袋不以为然地说道。
“错,是你眼睛蒙尘。”杨红杏凑上来,仿佛要证明自己观点般郑重说道:“告诉你件事,记得咱们刚入队时候开会说那位小警察,牺牲九年,队长每月都会到他家里探望次,送米送面送油有时候还送钱,风雨无阻,他们老两口,队长去年还帮着他们开个小卖部维持生计,真,不信你查访查访……”
“你听别人说吧?过年过节慰问,那不都作秀?”
“亲自去过次。和史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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