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凡脑子里动着,被案情充塞满。忘记恐惧,忘记害怕,忘记此时此刻正处何地,脑子里像回放案卷和案发现场般,看到个在背后开枪,两个从前面包抄、还有个驾车接应人,从从容容放倒四个押款人,不急不缓地上红色羚羊车,溜烟驶出医院大门……这个时候,门厅上方被遮着,没有人看到发生什事;而从前方,有高大押款车档着,根本不
说道,有时候这眼神太好,确实不是什好事。
“你根本不害怕?”胡丽君故意说道。
“不是……有点。就觉得难受。忍不住。”
简凡脸带苦色,目光游离地看看胡丽君,又看看受害人,副心下无着样子。胡丽君想想,拉着简凡手:“走,跟走……咱们从三楼财务室开始……”
说话着手牵着简凡往前走:“现在闭上眼睛……你想像下,两个银卫、俩个银行职员,很高兴,很快乐,他们忙上午点清款,送回银行入库后就可以回家、和家人起吃饭……他们不是死人,是活生生人,是普普通通人……”
拉着简凡,简凡闭着眼,慢慢地下楼梯,胡丽君说道:“前后各个护卫、中间是俩名银行职员……从下楼时候,或许就已经有人在跟着他们,而他们根本没有感觉到危险临近……不要睁眼……”
下三楼、拐角……下二楼……再拐……切安全……路过偶而有人怪怪看着这个警察。
俩人缓缓地下楼,胡丽君引导着:“快到楼……这时候里里外外已经剑拔驽张,准备伏击四个押款人员,这里门厅……最后准备时间……背后埋伏人,已经把手伸进腰里,准备拔上膛枪……四个押款员出门,走在最前面人,手已经搭上车门,就在这个时候,枪响……”
简凡闭着眼,直缓缓地被胡丽君拉着,好像在重现案发现场刹那似地,缓缓地被拉到案发现场,仍然是闭着眼,感觉从那只手上传来力量和暖意,心里被案情牵着线在动,渐渐地忘记此时恐惧和恶心,被案情,而不是被案发现场血腥牵动着。
慢慢地转移他思维,胡丽君站定,拉着简凡,继续说道:“第名银卫中枪,钢盔提在手里,中枪部位在脑部。走在最后刚刚回头,跟着也中枪毙命,击中部位正在脸部,因为他身上穿着防弹马甲……这时候从前方两侧埋伏也动手,射击目标是两名提着钱柜押款员,前名向左仆倒、后名向右仆倒……俩个人中枪,却都没有毙命,两名、或者三名歹徒从容地提着钱箱上辆红色羚羊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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