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简凡有点厌烦了,这种扯淡事在大学的时候常干,现在却是一点心劲也提不起来。隔一会就钻到楼后头靠着墙歇会。
雪下了半夜但到了上午又成了大晴天,九鼎的里里外外雪早清理得干干净净,偶而角度不对了,白白的雪能把太阳光反射回来,直刺得人眼晕,抬头看看,不知道那一层是十一层,一个多月前,和香香在这里颠鸾倒凤的时候,本想着工作无望,意气风发地俩人在被窝里商量着要为房子车子大干一番,却不料人生的际遇如此让人难以捉摸,眨眼间还真就穿上了警服,偏偏没过多久又回到了这里!
一想起自己的生活里,简凡就有点茫然失措,从警了,难道真的像教官说的那样,把青春和热血献给祖国,好像自己没有那么高的品德,而且就自己这干啥啥不行、说啥啥不灵的得性,祖国要不要还得另一说;那么就像二叔那样,混到派出所里,混十几年混个所长,喝得血压血脂和职务一起升?一天净知道咋唬人,那好像也没什么意思!有时候连自己也说不清自己的人生目标到底在哪里,到了现在仍然一叶浮萍随波逐流!
生活的目标,就像遇见到的美女一样,上了一个,还想上另一个,或者,同时有几个出现,连上哪个你自己心里都没谱!到了这熟悉的地方,简凡的脑子里一会萦绕的是娇小玲珑的香香、一会是白衣胜雪的蒋迪佳,不一会又是YY着热情似火的杨红杏;再过一会,又想想自己屁都不是,除了香香还都没戏,更是有点悻悻然。
正想着的时候,侧门口弄哄哄地,简凡伸着脑袋出来一看,成钢正和驾着一辆蓝色宝马的争执着,后面还跟了一辆车,好像是没有证件什么的,咪着眼一瞧,车上坐了四个人,那司机不耐烦地喊着:“干啥呢?这是接金小姐,不认识呀?我艺龙经纪公司的,邀请函在经纪人手里,她随后就到,你们不能这么死板吧?把你领导找来。”
“我就是!”成钢刚当一回小组长,牛逼了,看这人不客气还叫上板了:“不管你什么艺龙艺虫,不管你什么小姐妈咪,我只认函不认人!谁知道你是什么人?”
那司机扬着脑袋:“嘿!……你怎么说话呢?当警察了不起呀?警号多少,我投诉你!”
蔫坏的杨国江得意洋洋地说道:“好啊,你现在就可以投诉啊,不过请你把车退出去,不要影响正常秩序!”。当然得意了,几个人那有警号,还没分配下来呢。
大男人怕有钱,有钱就学坏;小男人怕有权,一有权就学赖!
四个大小伙学警血气方刚,好容易有这么点权力了,不依不饶,并排站到了车前,那司机悻悻地骂了一句:“妈个逼的,一群榆木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