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乔鑫鼻子有点酸：“对不起。”
他把自己
生活搞得
团糟，现在甚至连累到老妈。
“没事儿，”老妈笑：“
还没坐过飞机哪。”
没过多久老妈睡着
，乔鑫独自看着窗外低低云层，不可抑止地，又想去周子青。
老妈态度让他意外，但——他和周子青能有所谓“以后”
？
老妈摇摇头：“是你妈，你说真话假话眼就看出来啦，你带来南京，是因为……上次来找你那个小伙子？”
乔鑫整个人都懵，老妈见过周子青？不——不可能啊！
“那天晚上十点多，你说同学找你玩，就在阳台上看——那不是个小伙子，高高，你进他车之后，车在路边停好会儿……”
是周子青喝醉那天晚上。
乔鑫做梦也想不到老妈会知道这多。
得住。”
“不，”周子青顿顿，接着说：“妈……快不行，想带你去见她。”
（二）
老妈第次坐飞机，起飞时紧张地抓住乔鑫手。
乔鑫搂着她，轻声说：“妈，会儿就好，别怕。”
不知道这个月周子青在北京经历什，他说他妈快不行——他心里该多难受？
似乎所有事情都堵在眼前，前方灰蒙蒙片，让人看不见出路。
（重感冒+发烧，实在身体不舒服，今天更得少，请见谅。）
“妈，们……”乔鑫低着头：“们是……”
“妈知道。”老妈平静地说。
“……”脑子里声轰然巨响，乔鑫想，完。
“这要搁以前，妈肯定受不，你们这……不是回事儿，”老妈叹气：“但是你爸走之后，好些事儿，就看开。这人，能健健康康活着就很不容易，就盼着儿子能好好活着。”
乔鑫想起老爸脑溢血猝然离世那年，两个月，老妈掉三十斤。直接从个丰腴妇人瘦成干巴巴老太太。
“鑫鑫啊，”老妈头靠在乔鑫肩膀上：“鑫鑫是大人。”
“嗯……”
昨天乔鑫连哄带求地说服老妈跟自己来南京“旅游”，可到南京之后怎向老妈解释他和周子青关系，怎解释他甚至不知道什时候回甘城……这些都没想好。
“鑫鑫，”老妈叹口气：“你不是去南京旅游吧？”
“——”乔鑫吓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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