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可是,你们这样是错……错。无论他和他老婆之间关系是怎样,他们结婚,已经是板上钉钉事儿。”
“知道。”
乔鑫和宋辛各自给自己倒酒,连桌上菜都动几下。
“知道错,知道是小三……坏,无耻,不要脸——说什都可以,”乔鑫苦笑:“但是这个错误,实在太他妈诱人。”
宋辛仰头把杯中酒口喝尽,又自己斟满。
“就这个。”
“呃,你确定?”乔鑫看着宋辛副杀气凛凛样子:“你明天不是还要坐飞机?”
“没关系,”宋辛垂眼:“也就是跟你在起才敢喝酒,喝点吧。”
乔鑫听她这话,心里有点发酸,宋辛老妈在甘城跟着她继父,她在重庆就没什关系近亲人,个女孩子独居怕是不容易——和同事同学聚餐,连酒也不敢喝。
“喝吧,”乔鑫轻叹:“那词怎说来着……嗯,与尔同销万古愁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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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朱庆楼二楼坐满客人,觥筹交错杯影摇晃。
“好贵啊。”宋辛看着菜单,小声对乔鑫说。
“没事,”乔鑫笑笑:“请你吃顿饭钱还是有。”
朱庆楼是这两年新开酒楼,淮扬菜,外形仿照黄鹤楼,内里装饰得古香古色,连服务员都是电视剧里店小二打扮。去年画室有学生考上清华美院,在这里办升学宴,乔鑫跟着老板来吃次,味道很不错,东西看着也干净。
其他桌上满是欢声笑语,只有他们这桌,两人各喝各酒,各愁各事,都不说话。
过会儿,乔鑫试探着问:“连瑞怎样?这两年也没见他。”
宋辛目光飘飘,面无表情:“好得很,跟着他爸当老板。”
“你这次回来,他又缠着你?”
“不是又缠着,”宋辛垂下头,低声说:“他直在追,高中
“咱俩有什万古愁,”宋辛撑着下巴摇摇头:“都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黄酒上来,乔鑫盯着杯子里清亮酒,不说话。
他知道宋辛说在说周子青事儿,是啊,就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上赶着到周子青那儿犯贱,周子青不过向前迈步,他就连滚带爬地冲百步。
“忍不住,”乔鑫抿口,觉得真苦:“喜欢他太久,实在是太久……怎说呢,你懂意思吗?”
苦而甜,悠长细腻味道弥漫在口腔里。
“您二位喝点什?”服务生问。
乔鑫:“都有什饮料啊?”
“咱这儿有自制乌梅汁,鲜榨橙汁、苹果……”
宋辛指指不远处酒柜上酒坛子:“那是什酒?”
“那是们这儿特色绍兴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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