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蘅又有点想笑。
唐蘅说：“老板，您做五份牛肉粉吧，
们打包。”
“哦，还有朋友啊？叫过来
起吃嘛！”
“他们离得远……您记得吧？还有个打鼓
，个弹贝斯。”
老板爽快道：“记得！那个男孩嘛，染个红毛，怪得很！那个女孩，天天打扮得像个男！”
男人皱眉，“哎！是你们啊！”
唐蘅迟疑道：“您是襄阳牛肉粉老板？”
“对啊！你——你是那个唱歌学生嘛！那会儿你们几个人总是半夜到那吃饭！鬼哭狼嚎！”
“也没有半夜吧，只是晚
点，”唐蘅笑着问，“这是您开？”
“对呀，老房子拆，正好儿子毕业回武汉，就开这家——看看，意大利菜！”
唐蘅沉默两秒：“……是，是他俩。”
李月驰在桌子下面捏住唐蘅手：“以前你总是偷偷去结账，你说，他还记得吗？”
唐蘅脸颊微热：“这就别问。”
李月驰垂眼笑笑。
唐蘅问：“那还做牛肉粉吗？”
“肯定喽！”老板拉开玻璃门，热情招呼他们，“来来来，再给你们做两碗！打五折啊！”
唐蘅和李月驰对视眼，跟随老板进店。
意大利餐厅装潢果然和当年襄阳牛肉粉不是个档次，椅子变成柔软绒布面，天花板上垂着盏盏玫瑰粉吊灯。唐蘅翻开菜单，看见第页“招牌菜品”下连串：帕尔玛干酪鸡肉、蛤酱扁细面、番茄罗勒布切塔……
李月驰轻声说：“跨度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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