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和他是伙,对不对?”安芸冷漠地看着父亲,“就是……就是知道得太晚。”
“就算是唐国木干,你以为你这点证据能说明什?!”
“不信警察查不出来——”
“有证据。”
安芸和安教授同时看向李月驰。
李月驰说:“那个时候你就知道。”
“不知道!”安芸忽然崩溃似大喊,“如果早知道是这样,能不帮她吗?!那时只是怀疑,因为唐国木早就和女学生有传闻,只是怀疑唐国木……”
“安芸!”安教授脸色铁青地打断她,“别说!”
“唐国木早就和女学生有传闻,女博士,女硕士,都有过,”安芸并不理会父亲话,“之前小沁来找过,她想换导师,问能不能换到爸这儿,爸同意,条件是,不再和他们玩乐队,好好念书。”
安芸扭头瞥父亲眼,目光满是怨恨:“原本四月份就能换,他说他要评长江学者,得让唐国木帮忙,还是等评完再提换导师事。”
…王警官,想解下情况,您来办公室说吧。”
他们起身去院长办公室,辅导员走前对李月驰说:“这几天手机保持开机,别有压力。”
李月驰问:“可以起去?”
辅导员拍拍他胳膊,轻声说:“你先回去吧。”
院长办公室在顶楼,他们离开之后,整个楼层陡然安静下来。每扇门都紧闭着,空气沉沉,仿佛能将所有声音阻绝。李月驰非常缓慢地从走廊这头走到那头,然后从扇紧闭门后,听见争吵声音。
李月驰掏出手机,按键时候,指尖在颤抖。昨晚十点零三分到凌晨两点半,田小沁给他打5通电话,而他手机关机,全都没
“是害死她吗?!”安教授青筋,bao起,怒吼道,“田小沁跳楼原因现在还在调查!也未必就是因为唐国木!”
“不是他还能是谁?那个公司——圣科——你明明知道,根本是他自己家公司!”
“圣科,”李月驰喃喃道,“是唐国木公司?”
“圣科原本是家小公司,今年年初初破产重组,付阿姨投资这家公司,”安芸闭闭眼,“唐蘅和你说过吧?付阿姨产业叫‘天横’,现在圣科是‘天横’子公司,只不过,企业法人不是付阿姨。”
安教授低吼:“安芸!”
他敲下门,门内传来安教授声音:“谁?”
“李月驰。”
“……”
片刻后,安芸把门打开。
她整个人显得非常非常狼狈,头发散乱,双眼红肿,下颌略微肿起来,也许是摔跤。安芸看着李月驰,哑声说:“你不是答应过,多照顾小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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