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要问你们
话，”唐教授沉声说，“你们去清点设备时候，是怎
清点？”
夕阳。
紧接着就到
五
假期，唐蘅毕业答辩越来越近。其实他论文早就写好，已经没什可修改，但他还是天天泡在图书管里，等李月驰下课，就和李月驰去食堂吃饭。有两次，李月驰听见林浪打电话给唐蘅，大概是催他回北京，都被他以“林姐啊现在论文没写完毕业都成问题”推脱掉。
五月五号——李月驰忘不这个日期——他上完唐教授社会调查方法，正打算给唐蘅发短信，忽然听见唐教授叫自己名字：“李月驰，田小沁，你们俩留下。”
他们跟着唐教授来到办公室，路上有学生给唐教授打招呼，他笑眯眯地应着，然而进门，他脸色骤变。
“你们坐吧。”唐教授坐在他皮质办公椅里，眉头紧锁，十指交叉，仿佛非常焦虑。
就这样过几分钟，裤兜里手机振下，李月驰知道定是唐蘅发短信。他忍不住开口说：“老师，您找们……怎？”
唐教授扬起脸，面色凝重地说：“是非常愿意相信自己学生。但是……四月底你们去大悟出差，是你俩和那位王小姐起核查捐赠设备数量，对吧？”
李月驰说：“是。”
“现在，这个数据对不上，”唐教授扶扶眼镜，“先是医院那边发现数量不对，因为有几种设备是配套，按说数量应该样。医院打电话问，又问圣科老板——就是同学——他们说，当时捐赠设备都是成套。”
李月驰时没反应过来：“那为什医院那边不成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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